衛子衿滿臉的苦澀，搖頭道：“秦王殿下他怎麼就......唉！若是好好發展下去，將來時機成熟，說不定真能造反成功。”
“但現在，局勢本就複雜，他偏偏還要將楚皇拉下場。”
“爺爺，秦王他怕是覆滅在即了。”
聞言，衛天理那張滿是褶皺的老臉上，充滿了頹喪。
又是怒鯨幫，又是京都那些大人物，現在連皇帝都要被徐昊拉下場了。
這他娘的還怎麼玩？
他們衛家又該如何才能在這混亂的場地中得以倖存？
“丫頭，要不，咱們帶着衛家的人直接跑吧？”衛天理已經是徹底沒了戰意。
衛子衿也是有些難過，但是說起直接逃出秦地，她卻是不禁有些糾結起來。
“爺爺，難道我衛家真的要像條喪家之犬般，遠走他鄉嗎？”
“不走能怎麼辦？林家那邊恨不得對咱們家敲骨吸髓，而秦王那邊......唉！不說也罷！”衛天理又何嘗想逃？但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難道能指望着徐昊能戰勝怒鯨幫一干人？就算真能打過，後面可是還有個楚皇呢！
想到這兒，衛天理不有低罵起來：“瘋子，徐昊就是個瘋子！”
“好了爺爺，先冷靜一下吧！”衛子衿嘆了聲，旋即遲疑了下後說道：“爺爺，不如這樣吧，您暗中先讓族人收拾好東西，做好撤離秦地的準備。”
“待此次陵州的大戰結束後，咱們再離開怎麼樣？”
聽到這話，衛天理有些震驚的道：“丫頭，你想做什麼？”
早些離開，不是更好嗎？為何非得等大戰落幕？
衛子衿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爺爺，您難道就不想看看，這場大戰，最後的勝者是誰嗎？”
“看個屁！徐昊他如何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