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完了。”傅清微說。
“那你就擦一擦。”
“擦一擦什麼?”
“身上的水,滴下來了。”
穆若水打開門出去了,傅清微站在原地回味她說的那些話,做的事暫時不敢,免得又要進淋浴間。
傅清微抽了兩張紙巾清理自己,又蹲下來看向瓷磚地面,真的滴下來了嗎?她會不會聽到滴下來的聲音了?救命!女大學生沒臉見人了!
還是指表面洗澡沒擦乾的水。
自己想多了?
師尊懂還是不懂?
師尊似懂非懂。
房間里的穆若水正在用手機上網查括約肌是什麼,狹義的解釋是尾閭穴下方一片的環狀肌肉。廣義的解釋就多了,穆若水按需查詢,最後找到一個也許最貼近傅清微意思的答案:前會陰肌。
現在的年輕人懂得真多。
穆若水倒沒有那個意思,她是個大部分時候憑本能行事的人,想不通不妨礙她會去做,她想立刻看到傅清微害羞的樣子,所以進了洗手間。
之所以選擇後臀,是因為這個地方平時她沒少用腳尖踢她,肉厚,手感肯定也好。
她也想碰其他的地方,比如她吃過好幾次的雪峰紅頂。
但礙於師徒身份,碰別的地方多多少少,有些太曖昧了。
過於越界。
再往下真要檢驗前會陰肌了。
她自恃是個自控力不太高的人,尤其是傅清微睡着的情況下,堪稱沒有。清醒的時候都能越過的界限,睡著了只會更肆無忌憚。
下一次怎麼辦?她肯定還是要趁她睡覺紓解自己的渴望,也許就在不久以後。
穆若水慶幸自己這次控制住了衝動。
否則迎接傅清微的就不是捏一捏,而是舔一舔,咬一咬。
穆若水拿過傅清微的雙肩登山包,最初她們料到抓黑魚精恐怕要來回奔波,所以常穿的替換衣物備了幾身,穆若水從裡面找到一條褲子,扔給了剛好從浴室出來的傅清微。
差點被褲子砸臉的傅清微抬手接住:“……”
穆若水正色道:“穿條褲子睡覺,免得晚上着涼。”
傅清微默了默,展開長褲,說:“至少它不應該是條工裝褲。”
穆若水一面說著“是嗎”一面繼續翻找,把傅清微的內衣褲東一條西一件地都擺在了桌子上,往深處找。
傅清微恨不得跪下來求她。
“我自己來吧。”她把背包從穆若水的手中解救出來,把自己的內衣褲塞回去。
傅清微本來穿了一件洗得面料柔軟的長T恤當作睡衣,長度蓋到膝蓋上方,坐下來的時候稍短,堪堪遮到雪白的大腿根,和剛剛穆若水檢查她腿傷時的情形差不多。
傅清微找了條白色短褲在她面前穿上,問:“師尊為什麼一定要徒兒穿褲子?”
穆若水低頭瞧了眼她的膝蓋,竟然也是白里透粉的。
“為師怕你冷。”
“師尊為什麼偷看我?”
“我何時偷看?”
“現在。”
穆若水移開停留了好幾秒的視線,一本正經地說:“為師關心你的傷情,有何不可?”
“是。是徒兒心懷不軌。”
穆若水長眉微蹙,沒來得及深究她成語用得不對,傅清微已拉着她的手到床沿坐了下來,和方才同樣的姿勢,對她示弱道:“我膝蓋有點疼。”
“還疼?”穆若水在她面前半蹲下來,光明正大看她的膝蓋。
傅清微哪裡都長得好,連一雙膝蓋也比旁人的美,像兩枚倒扣的玉碗,觸之溫潤。
穆若水的手指在她膝頭移動,小心地問她:“是這裡疼嗎?”
“嗯……”傅清微的聲音發著細細的顫。
穆若水溫柔地給她吹了吹。
傅清微的顫音更重了。
“師尊親親就不疼了。”傅清微鼓足所有的勇氣,說出了口,剋制了第一時間咬唇的衝動。
穆若水指腹移動的動作頓住,沒有抬起頭看她。
傅清微心裡直打鼓,這個要求是不是太冒昧,太厚臉皮了?
下一刻,穆若水就着蹲下的姿勢,低頭在她的膝頭吻了吻。
唇瓣冰涼柔軟,落在她的皮膚,像是輕盈的雪。
傅清微的心跳得比方才穆若水在浴室里揉捏她還要快。
傅清微並了並腿,不自覺地將膝蓋往裡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