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什麼意思？
蕭凝接過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
溫熱的水流滑過喉嚨，滋潤了乾涸的口腔，讓她感覺舒服了一些。
她放下水杯，腦海中開始回想起昏迷前發生的事情。
股東大會、陳芊芊的鬧劇、西婭的挑釁、厲漠深的冷漠......
還有......最後那陣突如其來的眩暈。
以及，在她倒下之前，那雙穩穩地接住她的手臂......
蕭凝的心臟，猛地一跳。
她記得，那是厲漠深。
即使他失憶了，即使他忘記了她，在那個瞬間，他的身體，還是做出了最本能的反應。
他還是......在意她的，對嗎？
蕭凝的心中，燃起了一絲微弱的希望。
她抬起頭，看着李明，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李明，厲漠深呢？”
她沒有用“厲總”這個疏離的稱呼，而是直接叫了他的名字。
在這一刻，她不想掩飾自己的情感。
她想知道他的情況，她想知道他有沒有事。
哪怕只有一點點希望，她也不想放棄。
李明聽到蕭凝的問題，臉色微微一變。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他的眼神，有些閃躲，不敢直視蕭凝的眼睛。
蕭凝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李明這個樣子，讓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怎麼了？”蕭凝的聲音，更低了，幾乎低不可聞。
她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被子，指節泛白。
“厲總他......”李明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說！”蕭凝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