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裡加了鹽,又放了些米,熬雞湯米粥。
做的多,她自己吃了一碗,本來要給陸景舟分一碗的,可他死活不肯吃。
屋子裡也沒有油燈,唯一的蠟燭也只剩下一小截,還是她從空間超市拿的,反正陸景舟也看不出來。
院子里也沒有水井,大隊那邊的院子才有一口老水井,吃水需要過去挑。
可他們分家出來,哪裡有水桶,只有一個她用來洗澡的木盆。
等她吃好了,陸景舟把孩子交給她,就出去借水桶去打水,打來燒了一鍋給她洗漱,剩下的都存在水桶里。
江月是產婦,虛汗特別多,上午跟婆家人吵架,已經弄出了一身汗,要是不洗澡,她夜裡肯定睡不着。
陸家舟看她的架勢,問道:“你要洗澡?”
“嗯,咋了?”
陸景舟沒回話,直接去廚房拎了熱水進屋,又關好窗子,對她說道:“我問了村裡的阿婆,她們說月子里的產婦不能洗澡,你......要不然你簡單擦一下吧!”
他說完就臉紅,低着頭快步走出去了。
江月愣了幾秒鐘,不太明白他臉紅個啥。
對於在前世跟老公長期分床,對那方面也沒經歷過的女人,實在是不能共情。
即便現在她覺得小夥子人還不錯,是個有擔當的男人,適合過日子,但也僅僅是搭夥過日子。
她可沒那方面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