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小豆芽突然哭起來。
陸景舟雙手扶住門,看了眼床上的母女倆,才打開門出去。
江月靠在床頭哄女兒,外面的說話聲也根本聽不見。
給女兒喂好,再讓她趴在自己肩頭,輕輕給她拍嗝。
陸景舟似乎跟大隊長走了,好一會才回來,江月聽見院門關上的聲音,還有他漸近的腳步聲。
陸景舟一推門進屋就瞧見江月望向他,像小鹿似的眼神。
這個鐵打的漢子心頭一顫,就像一塊堅硬的鐵板被軟化了一塊。
以前的江月,就是個膽子小害羞的鄉野丫頭,見到年輕男人都得繞道走。
現在的江月,融合了前世的經歷,落落大方,卻又保持一顆純粹的心。
也是,結婚幾十年都沒搞過事, 也沒孩子,從心理上來說,她就是小姑娘。
“要走了嗎?”做為軍屬,就得有這個自覺,是去是留,都由不得人。
“嗯!”陸景舟頭垂的很低,聲音沉悶,看上去情緒低落,不太高的樣子。
他坐在床邊,看着女兒熟睡的小臉,許久都沒有動彈。
“需要我給你收拾東西嗎?”
“不用,我自己會收拾。”他翻了翻口袋,想掏點什麼,但是又忽然記起來,值錢的都交出去了,“我這次不是回部隊,所以存摺的事得放一放,等我回去......”
江月打斷他,“你之前給我的那些夠用很長時間,不着急,你的事,我不可以問吧?”
“嗯!需要保密,明天有人來問,就說我回部隊了,隨軍報告我打上去了,等這次任務回來就接你們過去。”
“你在部隊上待的時間,是不是也不多?如果是那樣,那我隨不隨軍,好像也沒多大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