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六緩了一會才知道發生啥了,他看着那邊裝模作樣,捂着下身的楊大壯,立馬意識到情況不妙,“三嬸,你快走,待會我就說人是我踢的,他們要找也是找我,反正我是光棍一個,我不怕楊家人。 ”
王生哭了,“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是我不好,我去認罪!”
“不對,是我踢的,我擔這個責!”
小豆芽也哇哇大哭。
江月聽的頭大,“都閉嘴!你倆帶着我女兒到一邊去,這是大人的事,用不着你們小孩子出頭。”
槐花娘來的很快,小短腿倒騰的跟風火輪似的。
“咋了,大壯咋了?快叫娘看看。”她跑過來就要去拽楊大壯的褲子。
楊大壯紅着臉躲開,“娘,我,我疼的很。”
楊槐花跟在後頭,氣憤的指着江月,“娘,就是她踢的,她把我哥踢壞了。”
槐花娘瞅了眼江月,立馬往地上一坐, 拍着大.腿哀嚎,“我的天老爺,這可咋辦,我兒的下半生都毀了,你得賠,你要是不賠,我就去公社告你,告你行兇傷人!”
江月雙手插腰,下巴一抬,母夜叉上身,“我呸!你兒子光天化日,就敢耍流.氓,對小姑娘動手動腳,還要扒人家衣服,想幹啥?你知道耍流.氓是什麼罪嗎?我踢他都是輕的,就該把他那玩意割了,扔去喂狗!”
她嗓門不小,氣勢也很足,不管是不是混淆黑白,總之,把所有人都搞怔住了,愣愣的看着她。
說連槐花娘都不哭了。
楊槐花喃喃道:“我哥沒有,是我......”
“是你什麼?”江月手指着她,眼睛瞪的像是要吃人, “不是他,難道是你要扒王生衣服?你一個小姑娘難不成有取向方面的問題, 不喜歡男的, 喜歡女的?所以才有扒她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