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也是新手媽媽,也慌的不知所措,孩子生病就像心臟被一根繩子拉扯着。
王生也沒睡踏實,她也要跟着去。
江月讓她留下看家,今晚他們只帶了簡單的衣物跟奶粉,明天早上王生帶上早飯過去。
這一天,醫院跑的......
幸好他們住的這個地方離醫院近。
小豆芽被裹在毛毯里,陸景舟抱着她在前面逛奔,江月拎着東西在後面狂追。
這年代的醫院,可不是燈火通明,二十四小時有值班的。
過了十二點,連看門大爺都去睡覺了。
門診也根本沒人,只有衝到樓上住院部,去找值班醫生,可這是帝都二院,規模在國內也是數一數二的,一條走廊就有幾十個門。
沒有護士,你一時之間都很難找到醫生在哪個房間睡覺。
夫妻倆頭回像無頭蒼蠅似的在醫院裡轉來轉去,最後還是把林唯一薅起來了。
他平時基本就住在醫院,真正的以醫院為家。
林唯一戴上眼鏡,看着一臉慌張的新手父母,淡定的朝他倆壓了壓手,“莫慌!讓我看看再說。”
他的休息室,只有房頂吊著的一個二十瓦燈泡,這會只有鎢絲燈泡,瓦數高不說,還不亮。
江月就拿出手電筒給他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