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離開醫院的時候, 一個長相柔柔弱弱的女人叫住他們。
“領導,我可以舉報嗎?”沈秋雨面露難色,似乎欲言又止。
倆人停下來,張朝點頭,“可以!你要舉報誰?”
“我舉報......”
陸老頭瘸着腿來的,又瘸着腿離開。
陸大寶聽說要回家了,賴着不肯走,跟他媽一樣,覺得沒玩夠,也沒吃到啥好吃的,白白跑這一趟,還打了好幾針。
陸大嫂拖着他往醫院門口走,陸母拎着大包小包,嘴裡也是罵罵咧咧,不乾不淨。
陸老頭最慘,走的艱難,還沒人扶她。
四人在醫院門口也算一奇景,但更奇的來了。
他們突然聽見一陣撕心裂肺的爭吵聲,緊接着就是兩個女人打成一團,旁邊還有一個拉架的禿頭男人。
“你們這是......”陸隊長是出來給他們送行的,也看見這一幕,但更重要的,他看見一個熟人,“槐花?”
本來在看熱鬧的四人,也連忙定晴去看,果然,其中一個年紀輕的,不是楊槐花還能是誰。
也不怪他們認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