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坐!”倆人看見她帶着孩子,語氣總算緩和一些。
“謝謝!”人家客氣,江月也不會腦子犯抽跟人家對着干。
麻花辮雙手插腰,昂首挺胸的站在她身後,跟監視犯人的獄警似的。
王生有點害怕,抱着小豆芽,坐到長方形辦公桌的最遠一邊。
女人開始發問:“姓名!”
“江月!”
“今天多大了?”
“二十......二十一!”她有點猶豫,因為不曉得該說虛歲還是周歲。
女人不客氣道:“自己的年紀都不清楚嗎?”
跟她不同,江月的語氣卻很輕鬆,“我是農村的,爹娘死的早,我是跟我哥相依為命長大的,所以年紀什麼的......模糊一些也沒什麼不正常的吧?”
“你是農村的?”女人的語氣似乎很懷疑,因為江月無論衣着還是談吐,壓根不像農村出來的,就像她旁邊那個畏畏縮縮的小姑娘,那才是典型農村出來的孩子。
江月眨眨眼,“當然,我戶籍上面有,這些都是可以查到的,我沒必要說謊吧?”小豆芽在一邊着急了,想玩桌上的東西,江月就給她拿。
女人似乎不滿意她的態度,也更煩她把孩子帶着,“小菊,你把她的孩子抱出去,別在這裡妨礙我們審問!”
“審問?我現在是犯人嗎?”江月垂下眼帘,看不出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