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燕兒姨。。。。。。”大強叔愣了一下,看向正在悶頭扒拉著飯的冬子,“她可能在農村住慣了,再說吧!”
說完,大強叔放下筷子站起身,走進廚房拎了個保溫桶出來,對我和冬子說道:“我還得去單位加會兒班,晚上要是沒回來吃飯你們就自己煮麵吃哈!”
冬子抬起頭,望著大強叔冷冰冰的問:“你都吃過飯了加個班還帶什麼飯菜啊?”
我在桌子底下輕輕踢了踢他的腳接口道:“大強叔,你去吧,不用管我們。”
冬子低下頭沒再說話,繼續扒拉著碗裡的飯粒。
“那我去了啊!”大強叔看了冬子一眼,有些訕訕的出門走了。
隨著大門關上,冬子抬起頭看向我,有些氣衝衝的問:“你不是專門來幫我的嗎?攔著我乾嘛?”
我朝他笑了笑,“山人自有妙計!”
“什麼意思?”冬子有些不解的問。
“你爸這房子被人布了桃花陣,他要是被你攔住不出門,我們還怎麼破陣?”我說。
“你的意思是說,我爸是因為這個桃花陣才會變成這樣?隻要陣破了就會跟那個女人斷了來往?”冬子有些難以置信的望著我,“你行不行啊?不是哄我吧?”
“我犯得著跑這麼遠來哄你?行不行你等著看就知道了。”我望著他篤定的說。
開悟以後背過的那幾本聖元天書好像都在大腦裡全都轉變成了新的能量,這些在以前一無所知的東西現在看來竟如此簡單。
雖然涉及到了破陣,也算是幫人看事了,但如果讓我到了這個關鍵時侯再眼睜睜的看著無動於衷,我真的做不到。
四舅奶奶知道我是為了幫燕兒姨一定也不會怪我的。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正想著,冬子開口問我。
“你跟我來!”我帶著他走進主臥,床頭櫃上也放著一個粉色水晶花瓶,養著一束不知名的粉色小花。
“你把這個花瓶拿起來,看看花瓶的底部。”我對著冬子說。
冬子伸手拿過花瓶,隻見花瓶底部刻著兩個小子,一個“強”一個“卉”,估計“卉”就是那個女人的名字了。
冬子一看這兩個字,瞬間就有些怒了,舉起花瓶就要往地上摔去。
“彆摔,直接摔了就不好破了!”我忙出聲阻止。
“那怎麼辦?”冬子問我。
“不僅僅是這個花瓶,這養花的水也有講究。”我說道:“你先把這花瓶裡的水換成乾淨水,然後滴一滴你的右手中指指尖血進去。這個房子裡,所有的花瓶都這麼做,一共有七個花瓶,其餘的我來!”
我沒問他會不會怕疼,畢竟是男生,這種小疼相較於父母離異家庭破碎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