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棺琛,“哥,我們在這裡住幾天?”
棺琛到處看了看,轉頭對花姐道:“先住兩天吧!”
“好噠,先開兩天,兩間房,一共四百塊錢,包三餐,如果想吃什麼,直接跟我說就要得唦,火鍋的話每人另加三十。”花姐走進吧台,拿出一本發票,在上麵簡單寫上了房號和收費金額。
價錢倒是公道,看來這個地方的人都停淳樸的,難怪顧西文雖然從小跟著黑先生長大,卻依舊心地善良。
棺琛忽然碰了碰我的胳膊,我回過神,原來花姐已經掀開厚重的布簾,手裡拿著一串鑰匙帶頭往後頭走去。
簾子後麵有一個小小的過道,過道一側是洗手間的門,另一側是廚房的門,透過門縫能看道廚房很大,地上放著一堆蔬菜瓜果。
過道儘頭就是樓梯,樓梯不算窄小,但有些昏暗,能容兩個人並肩行走,樓梯間轉角的牆上掛著一個鬥笠和一件蓑衣,猛一看像是站著一個人在那裡,我不禁多看了兩眼。
“哦,小女伢兒沒嚇到唦!我家老頭子喜歡下湖打魚,咱們這地方雨水多,所以這東西少不得噠。”花姐笑著說。
“沒有,我們那邊沒人用這種蓑衣,所以挺好奇的。”我說。
“你們是從大城市來的吧?小女伢兒一看就是城裡人,長得真是水靈!怎麼來咱這兒了唦?這附近也沒什麼好玩兒的地方噠。”花姐又問。
“我們是來找人的!我一個朋友是你們這裡的人,”我答道。
“哦,難怪唦!”花姐了然的笑道。
說話間,已經上了二樓,二樓跟一樓的格局有些不太一樣,中間是一個小巧的客廳,放在一組三張太師椅,靠牆放著一個電視櫃,上麵放著一個老式彩色電視機,客廳裡開了三扇門,分彆是兩間客房和一個洗手間,臨街的那麵牆是一扇推拉門,拉開門是一個小陽台,站在陽台上能看到街景。
花姐打開兩間房門,我跟棺琛一人一間,房間裡除了一張床,兩個床頭櫃,一麵帶鏡子的立櫃和一張寫字台一把椅子外再無其他,但看起來乾淨整潔,床上鋪著碎花床單被套,一看就有種很舒適的感覺。
“你們先休息著唦,我先下去做飯,晚上吃燉肉米線,五點半開飯!”花姐將鑰匙交給我們轉身下了樓。
這兩天確實有些累了,終於找到了顧西文的線索,我一直緊繃的神經也開始鬆懈下來,丟下背包,頭剛挨上枕頭就會了周公。
我是被花姐的敲門聲吵醒的,打開門,她笑盈盈的拎來一個熱水瓶和一隻洋瓷茶缸,站在門口道:“丫頭,之前忘了給你拿開水噠,這晚飯熟了才想起來,不好意思哈!對了,開飯了,下樓吃飯吧!”
“好的。”我點頭應著,接過她手裡的開水瓶和茶缸放在寫字台上,轉身跟她下了樓。
棺琛已經坐在其中一張桌子上,我走過去在他對麵坐下。
“怎麼自己下來也不順便喊我?”我問棺琛。
“我想你應該先休息好!”棺琛說著抬眼望向布簾後麵,“花姐這個人有些奇怪,你小心些。”
“奇怪嗎?我覺得她人挺好的啊!”我有些不解的看向棺琛,“你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