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夏小北出去的時候給站崗的士兵招呼。”蕭寒說著,給我簡單說了說那天我被鼠老太太遮眼出去後的情況。
原來,那天我前腳剛從窗戶跳了出去,肖恩就從窗戶跳進夏小北的房間,將夏小北一頓猛舔將她驚醒後,又對著夏小北“嗷嗚嗷嗚”的不停叫喚。
起初夏小北還以為肖恩是半夜去跟她鬨著玩,見它叫喚的聲音越來越急切,才後知後覺的想到會不會是我出事了。
她剛問了肖恩一句胡靈是不是有什麼事後,肖恩就“嗷嗚”的叫喚了一聲,縱上窗台,回頭望著夏小北,示意夏小北跟著它走。
夏小北當然不會跟肖恩一樣從窗台上跳下去,她先去了我的房間,怎麼喊我都沒見人回應,便一腳踹開房門,就發現我不見了。
她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好,匆匆忙忙就從樓梯衝了下去。
出了院子一看,肖恩竟然也不見了,便隻好問在門口站崗的兩名士兵有沒有看到肖恩往什麼地方跑去了。“
夏小北那個時候幾乎已經確定,肖恩是找我去了。
還好肖恩長得可愛,雖然平時不怎麼跟人黏糊,卻很惹人注意,其中一名士兵恰好注意到了肖恩的去向,便朝鼠老太太將我帶去的那片林子的方向指了指。
夏小北聞言就朝那片林子追了過去,但她很快又回過頭交代了那名站崗的士兵一句,“胡靈可能出事了,如果蕭天師回來時我和胡靈還沒有回來,務必請他去那邊找我們。”
方向雖然知道了,但大半夜而且還是荒郊野外的,夏小北一個小姑娘竟也不怕,但找人實在不是一件容易事,她一路喊著我的名字,一路追尋,最後在那片林子裡迷了路。
夏小北當時就覺得情況不對,那片林子不大,雖然並不熟悉,但怎麼也不可能迷路,雖然不像普通鬼打牆那樣在原地轉圈,但她能確定絕對是這片林子有問題。
當即她就掏出了一根煙,請胡三太奶上身了。
胡三太奶一上身,她就看到了我,原來那個地方是那群老鼠精的老窩,那鼠老太太在那地方使了障眼法,普通人進去,隻能看到無邊的樹林。
但胡三太奶的道行不知道比那鼠老太太要高多少,所以她一到,那障眼法就破了。
夏小北看到我的時候,我正垂著頭麵對一棵大樹的樹乾坐著一動不動,她幾乎以為我已經被那群老鼠精害死了,卻又意外看到我的肩膀在輕微的抽搐。
直到她和胡三太奶處理完那群老鼠精,我才回過頭看她,她這才發現,我竟然一直坐在那裡哭。
至於蕭寒,他辦完事回來,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那名站崗的士兵轉述了夏小北的話。
他本想直接轉身去找我們,想了想又覺得多準備些東西更好,進屋拿東西的時候,正好遇見起來上廁所的王力和坐在房間門口吹風的周輝,打過招呼後,他們問蕭寒怎麼剛回來又要出去,蕭寒也沒隱瞞他們,簡單的回答去找我和夏小北,王力和周輝一聽,就直接跟著去了。
沒想到他們剛走到那片樹林的外,我就抱著已經奄奄一息的肖恩從裡麵衝出來,見到他還直接就暈倒了。
他們將我帶回村部後,蕭寒說我的身體沒什麼大問題,那些傷也不過是些抓痕和皮外傷,一雙膝蓋也隻是磕破了,有些紅腫,但還好並沒有骨折,但是肖恩,想要救回來恐怕就有些難了。
聽蕭寒這麼一說,我的心揪成了一團,低頭一看肖恩此刻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且乖乖的臥在我的身邊,心中又湧出一些喜悅與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