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曾經的那些屈辱並沒有讓他的意誌消沉,該笑依舊是笑,該鬨還是鬨,仿佛並不是發生在他身上一般。
我們三人從通道出來,迅速進了左側那條通道。
一路上隻有少許打鬥的痕跡,但並不見血跡,說明不管是祁越還是我們的人,都沒有人受傷。
“龍,胡靈,我感覺到我內丹的氣息了,就在前麵,大概四五裡路的距離!”
白夭突然開口,準備跟之前一樣喊我龍三的,但望了陸逍鴻一眼後,立刻改口喊了我胡靈。
“白夭,祁越身上還有上古玄女令,一會兒我們跟我爸爸他們會和後你先躲在暗處,等我們先設法奪回玄女令你再出手!”我想了想告誡白夭。
“他身上有玄女令?”白夭驚叫,停住了腳步。
我有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望著他道:“難道你連自己是怎麼敗給他的都不知道?”
“我那不是喝醉了嘛!”白夭訕訕道。
說著他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還好還好,那個蠢貨應該還不知道怎麼正確使用玄女令,否則若是直接將我封印進去,現在我可就真的慘咯!”
我望了他一眼沒說話,越過他跟在陸逍鴻身後。
果然,如同白夭所說,我們大約走了兩千多米的距離後,前麵隱隱傳來打鬥的聲音,夾雜著肖恩憤怒的吼聲。
通道裡開始感覺到了一絲氣流湧動,看來前麵不遠處應該有另外一個出口。
我們加快腳步,朝聲音的來源處奔了過去。
不過跑了一兩百米,我們麵前出現一個跟鋼廠地下有些相似的圓形大廳,大廳中央有一個圓形高台,高台漆黑,渾圓一體,看不出是什麼材質,高台上有溝縫,鮮血從高台中心處往下流,高台下一條深溝圍繞著高台,打量的鮮血從高台上如泉水般往下流,落進深溝裡。
高台中央擺放著一盞七星續命燈,青銅燈座上以北鬥七星的位置分彆燃著七盞油燈。
祁越正站著七星續命燈旁邊,七名天師也站在高台邊緣,跟祁越對峙著,卻並沒有動。
台子很高,一眼望不到上麵到底是什麼狀況,但天師門既然沒有走過去跟祁越鬥在一起,說明他們身前有什麼東西導致他們無法過去。
台子下麵,蕭寒和郝敬德正聯手跟一個身材矮小穿著黑色道袍的人纏鬥在一起,那人背部高聳,竟同樣是一個駝子。
他的樣子長得很奇怪,奇怪到詭異。
那個黑衣道士的頭發漆黑,皮膚很白,手和臉頰上的皮膚如同少女的皮膚一般,用吹彈可破來形容也完全不為過,但他的眼角和嘴角邊滿是縱橫密布的皺紋,如同上百歲的老者,看起來跟他臉頰和手上的皮膚極為不搭,完全不像是會發生在同一個人身上現象。
那人的身法詭譎,完全是奇門八卦的方位移動,行動間步步是陣法,蕭寒對陣法並不熟悉,往往擊出去的掌風落空,但郝敬德卻對他的身法極為熟悉,每每在黑衣道士想要伸手逃離上高台的時候將他攔回到蕭寒麵前。
漸漸的駝背道士開始有些落於下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