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發現,比起戀人,我和陸逍鴻現在的狀態更像是親人。
結婚好像對我來說是挺遙遠的事,我還從來都沒有好好想過。
“閨女,你看這些!”
我的思緒被爸爸得意的聲音打斷,他將一直掛在麵前連吃飯都不舍取下來的巨大登山包放在床上,一邊拉著拉鏈一邊自信滿滿的道:“等你看到了這些陪嫁,你一定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嫁得到這些嫁妝了!”
“爸,難道在你心中,你的閨女就是那種會為了一筆嫁妝就將自己嫁掉的人嗎?”我啞然失笑道。
這個背包是我爸爸在華胥之境崩塌前衝進石塔裡搶出來的,之後他一直將背包當成寶貝一樣護在懷裡,自以為我們誰也不知道他背著的是什麼,但我們從那叮叮當當清脆的聲音中早就已經猜出,背包裡裝的應該是十二根生肖水晶柱頂上放的那些印璽。
“這些東西不同,這可都是寶物!”爸爸拉開背包的拉鏈,一堆散亂的金燦燦的印璽出現在我麵前。
果然是我們在華胥之境的那座塔中見到的十二根水晶柱頂端的那十二枚生肖瑞獸印璽。
另外還有一枚螢侄印璽,應該是放在最高的黃水晶柱子上的,爸爸剛見到我們的時候,為了跟我交換肖恩,將那枚印璽給了我。
離開滇南之前,我將那枚螢侄印璽悄悄轉交給了張教授。
當時鄭文朗僥幸從華胥之境中逃出去,告訴了上麵還有另外一枚螢侄印璽的事,所以才會派出考古隊進入滇南。
考古隊二十五名精英全軍覆沒,我爸爸重傷,張教授回京都述職當然不能空手而回。
更何況那枚螢侄印璽是國寶,我即使再喜歡也沒那個膽子自己留著。
隻是不知道當初鄭文朗為什麼沒有將這十二枚生肖印璽的事帶回京都。
也許是當時內心太過恐懼完全沒注意到,也許是由於他的神經混亂完全忘記了,也許是彆的什麼原因。
但不管是哪種原因,鄭文朗已經死了,我們再也我從得知。
張教授和我們分彆的時候並沒有提我爸爸的登山包裡裝著其他印璽的事,這是他多年來對我爸爸的信任。
這些印璽雖然都是價值連城的國寶,但我爸爸並不是貪財之人,不論是他,還是其他人,都相信我爸爸現在將背包護得緊隻是因為受了傷思維不定,等他的傷好了,一定會將這些東西交上去的。
十二枚印璽全是純金打造,燈光的照射下金色的光暈有些刺眼。
我隨手拿起一枚子鼠印璽,仔細打量起來。
子為水,子鼠,陽性屬相,五行為水,又被稱為水鼠。
印璽為正方形,十平方厘米左右,金色的老鼠後腳蹲坐在地上,細長的尾巴翹起,兩隻前爪在胸前交疊呈作揖狀,胖乎乎的圓腦袋,小半圓形的耳朵,並沒有普通老鼠給人的那種猥瑣感,相反,圓圓的眼睛和微微露出的兩顆門牙讓人覺得這隻老鼠在笑,看著隻覺得憨態可掬。
“爸爸,這些都是國寶,等你的身體好了,我陪你將這些印璽送去京都吧!”我隨手放下這枚水屬子鼠的印璽,又拿起一隻酉雞說。
酉雞,陰性屬相,五行屬金,又被稱為辛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