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前男友!”鄭美芹肯定的說。
“已經跟著我好長一段時間了,最開始的時候我經常夢到他望著我流淚,後來我經常在白天也能看到他的身影,開始我一直以為是我的幻覺,直到前些天我才發現不是。”鄭美芹接著說。
“你是怎麼發現不是幻覺的?”我問鄭美芹。
“那天我跟我現在的男朋友一起吃飯,我男朋友給了我倒了一杯紅酒,我正要喝,他突然出現在我們麵前!”
鄭美芹說著,還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我現在的男朋友也看到了他,當時嚇得掉頭就跑!”
我笑著問鄭美芹:“你當時沒嚇跑?”
“我嚇得動都動不了,哪裡還敢跑,不過我男朋友跑了以後,他也很快就不見了。”鄭美芹說。
我點了點頭,又給鄭美芹續了一杯花茶,“給我說說你們的故事吧,不要有任何隱瞞,否則我就幫不了你了。”
“這個我知道,我不會隱瞞的。”鄭美芹點了點頭說。
鄭美芹是一名舞蹈演員。
她的身段好,舞姿比很多舞蹈演員都要優美,卻吃虧在她那張不太好看的臉上。
由於沒有姣好的容貌,她的舞即使跳得再好,也很少領舞,唯一的一次還是跳一曲南疆舞蹈,由於每個演員都要戴上紅色麵紗,所以對容貌並沒有什麼要求,她的身段和舞姿自然就成了優勢。
她的前男友叫陳渡,是一名地方銀行的營業櫃員,業餘愛好是跳舞。
認識陳渡的時候鄭美芹還在江州歌舞團上班,是最普通不過的一名舞蹈演員。
歌舞團在陳渡工作的銀行集中辦了工資卡,所以鄭美芹經常去那家地方銀行存取款,經常能碰到陳渡,她對這個帥氣的大男孩印象很深。
陳渡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兒,說話溫和細語,辦理業務的速度不僅快,而且比很多人要細膩有耐心。
真正讓鄭美芹和陳渡走近的還是她唯一的那一次領舞之後不久的一次機遇。
那次表演結束後的第二天,鄭美芹接到了江之風培訓機構的電話,對她拋出了橄欖枝,想要聘請她去江之風當舞蹈培訓班的舞蹈教練。
歌舞團的工資並不高,僅僅能養活自己而已,所以歌舞團的演員都會私下找一些兼職,鄭美芹也因為她那張不太漂亮的臉,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兼職。
接到電話後,鄭美芹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江之風是江州市最大的連鎖培訓機構,以專業著名,最重要的是江之風的待遇極好,即使是兼職舞蹈教練,待遇也是歌舞團的兩倍多。
更何況,歌舞團的演員們還從來沒有誰能被江之風看中,被邀請去當舞蹈或者歌曲教練的。
不僅有錢,而且有名。
鄭美芹覺得自己長這麼大,幸運第一次直接砸到她的頭上。
最開始授課的時候鄭美芹還因為自己不太漂亮的容貌有些不自信,學員們也對這個長得不怎麼樣、還名不見經傳的舞蹈教練沒有太多尊重。
除了那個叫陳渡的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