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會兒,摩托車便駛出了胡同,我們眼前豁然開朗,竟有些像是進入了另外一個有些古老的世界。
一座白牆青瓦的高大房屋座落在離我們不遠處的前方。
屋前有棵巨大的鬆柏樹,再前麵是一片池塘,池塘裡的水不時泛起一道道漣漪,也不知是被風吹皺的,還是池塘裡的錦鯉擺尾漾出來的。
這是一座祠堂。
祠堂門口站滿了人。一個個虎視眈眈的望著我們。
冬子跟著前麵的兩輛摩托找了個地方將摩托車停好,我們正要跟著幾個人抬腳走進去,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等一下!”
我和冬子同時回過頭,之間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圍著冬子停好的摩托車轉了兩圈後瞪向我們開口道:“怪不得連流雲觀的靈佛都敢偷,原來是慣賊,這輛摩托也是他們偷來的!”
男人說著抬腳大步朝我們走了過來。
一副憤怒的樣子。
“說,這輛摩托你們是什麼時候偷的!”男人用一根手指指著冬子,幾乎點到冬子臉上。
冬子的臉上閃過一縷慍怒,開口道:“你憑什麼說那摩托是我偷的,那是我們買的不行嗎?”
說著冬子就要伸手去拍那男人的手。
為了避免再添波折,我連忙將冬子往我身後一拉道:“大叔,那輛摩托真的是我們買來的!”
“誰是你大叔了?不要臉的小偷,偷人家摩托不說,竟然還敢上流雲觀偷靈佛,看我不打死你們兩個不要臉的賊!”
那男人說著竟隨手從身邊一個人手中奪過一把榔頭,揚起來就往我頭上砸!
我連忙拉著冬子踏奇門八卦步退了開去。
剛一退開,一個年輕姑娘不知被誰朝前一推,正好站在我剛剛站立的地方,嘴角流著口水,四處張望著道:“我哥回來了?我哥呢,我哥呢?”
那漢子手中的榔頭高高掄去又重重落下,眼看著就要砸在那個姑娘的腦袋上。
雖然是電光火石間的事,但好在我現在修為大概已經到了地階七八品左右,所以落在我眼中就如慢動作一般。
否則那男人揚起榔頭說砸就砸,我也無法躲開。
就在榔頭落在姑娘頭上的那一秒間,我伸手一把握住了榔頭柄。
稍稍用了些靈氣,否則這麼個壯年男人,論蠻力我還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榔頭貼著姑娘的頭皮停了下來。
“爸,你傻著乾嘛呀?他們說我曉峰哥回來了,我哥呢?”那姑娘扭頭看到男人驚得慘白的臉,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臉傻呼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