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全安家很窮,父母很早就死了,從小在大伯家長大,長得英俊高大,從小卻沒念過幾句書。
聽說明家招上門女婿,第一個女兒還能跟男方姓之後,嚴全安的大伯親自領著嚴全安上了明家大門。
明家給出的彩禮很高,八千塊,在那個年代,是個不小的數目了。
明靜的父母一看小夥子長得儀表堂堂,當時就喜歡得不得了,小夥子無父無母,將來唯一的女兒連公婆都不用侍奉。
兩個年輕人見麵後,相互也都沒什麼意見。
婚事很快定了下來。
八千塊錢的彩禮當然是嚴全安的大伯帶走了,嚴全安留在了明家飯館。
剛結婚那會兒嚴全安還挺勤快,對明靜的父母也還孝順,小夫妻倆也如膠似漆,一家人倒也算得上和和美美。
半年後,明靜懷孕了,嚴全安開始兩個月還算體貼,但隨著明靜的肚子越來越大,嚴全安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
明靜懷孕六個月的時候,嚴家地鎮來了一個唱戲班子,戲班子在嚴家地鎮駐演了一個月,天天都在明家飯館訂餐。
一來二去,嚴全安竟然跟戲班子裡的一個叫小曼的戲子勾搭上了。
明靜的父母首先發現了端倪,大概是考慮到上門女婿本就不好招,這個女婿除了偷腥也還算不錯,便瞞著明靜沒說,隻是暗中敲打了嚴全安幾句。
誰也沒想到,戲班子走的時候,嚴全安竟偷偷拿走了明家的所有錢款,跟著那個叫小曼的戲子離開了嚴家地鎮。
直嚴全安走的第二天上午,明靜才從驚慌失措的父母那裡得知這一切。
明靜想要報警,明靜卻還念著嚴全安的好,不肯讓父母報警,四處找人打聽戲班子的去向,想去將嚴全安找回來。
她不相信之前跟她恩愛的嚴全安會這麼對她,一定是那個叫小曼的戲子勾引了嚴全安,將他騙走的。
到底是沒有報警,明靜也沒有去找嚴全安。
因為那個時候,她已經懷孕八個月了。
嚴靈四個月大的時候,明靜才將孩子交給父母,準備離開嚴家地鎮,將嚴全安找回來。
還沒出門,嚴全安自己回來了。
他一身狼狽的樣子,瘦得幾乎脫了相,是沿路乞討回嚴家地鎮的。
嚴全安告訴明靜,他被那個叫小曼的女人騙到了南方大城市,帶出去的錢被小曼揮霍光了之後,小曼就不見了。
他跪在地上懺悔,求明靜和嶽父嶽母原諒他。
明靜又氣又恨,但想著懷裡才三個月大的女兒,想著嚴全安之前的種種好,到底還是原諒了嚴全安。
回到明家的嚴全安一點點恢複了當初的英俊高大,小夫妻倆的感情重新變得如膠似漆起來。
明靜的父母到底是開了多年店鋪的生意人,比明靜要謹慎得多,上過一次當後,雖然重新接納了嚴全安這個女婿,小酒店的收入錢財卻沒再讓嚴全安插手,隻是每個月給嚴全安一千來塊錢的零花。
因為這個,嚴全安對嶽父嶽母很是不滿,卻也不敢多說什麼。
嚴全安幾次在明靜麵前表達不滿,還說自己的零花錢不夠用,開口問明靜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