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在去京都的路上倒是可以好好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爸爸的各種術法雖然厲害,但薑太公卻是幾千年前的古人,爸爸到底是怎麼成為他的徒弟的呢?
是不是跟之前我們去過的華胥之境有關?
記得我們進了華胥之境後,剛見到爸爸的時候,他就告訴過我們他是太公望,還說那個大殿是他的家。
後來他遇到我們,情況稍稍好點,想起來一些事情,又告訴我們太公望薑尚是他的師父。
我突然有種直覺,如果能知道爸爸為什麼說薑子牙是他的師父,說不定,就解開了他神誌瘋癲的真正謎團。
正想著,爸爸已經收起了茶幾上的兩枚青銅筶。
望著我問道:“閨女,今天幾號?”
我愣了愣,看了一眼時間,再過十二分鐘,小年夜就過去,是臘月二十五了。
“爺爺,今天是小年呀!”十四清脆的聲音回答道。
“還有十二分鐘就是二十五了!”
我疑惑的望向爸爸:“有什麼講究嗎?”
“卦象凶中帶吉,雖然最後能大吉,心想所成,還會有意外之喜,但前期有人會有血光之傷。”爸爸搖頭晃腦的說。
我心中一驚,開口問爸爸:“能看出有血光之傷的人是誰嗎?”
如果能看出來到底是誰,應該可以儘量避免。
“那個人是木命。”爸爸回答我。
我是土命,所以說這個人不是我。
想到這裡,我擔憂的望了一眼陸逍鴻。
“我是金命。”陸逍鴻明白我的擔憂,給了我一個不用擔憂的眼神。
棺琛和棺小慧對視一眼,淡淡的道:“我夫妻二人都是木命,但小恩是水命。”
十四也是木命。
我又望向爸爸:“爸,你呢?你的五行屬什麼?”
“我?”
爸爸愣了愣,嘴中念念有詞,掐著手指自己算了算,咧開大嘴一笑道:“我也是木命!”
七個人,有四個是木命!
我的心沉了沉。
不管這個人是誰,我都不想看著他受傷。
“天地青銅筶,是薑太公親自鍛製而成,能算天地,能占鬼神。”懶洋洋歪坐在沙發上的冥王荼突然開口說道。
原來這天地青銅筶這麼厲害。
但冥王荼的話卻讓我更加擔心了。
“不過嘛——”
爸爸突然嘿嘿一笑道:“如遇單日出發,便能將這血光之災的傷害降到最微,另外,去了陳家,遠木近水,便能逢凶化吉,心想事成。”
所以說,我們出門的時間隻需要再推遲十多分鐘就夠了。
過了午夜十二點,就是第二天的時辰了。
但到底還是不放心,我又問爸爸道:“爸,你說的傷害降到最微是什麼?”
傷害雖然能降低,但還是擔心的。
“那我怎麼知道會是什麼樣的?”
爸爸對我翻了個白眼道:“說不定是誰的額頭撞到車門上,磕破了一塊皮,要不就是誰吃貪吃肉,給舌頭咬破了,或者是剪腳指甲的時候……”
我簡直不忍再聽下去,爸爸說的好像都是他自己犯過的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