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冬子我心裡湧上一股暖流,沒想到看起來文弱的他竟然會因為我當年受傷而去學武術。
不過這倒是讓人挺高興的一件事,以後遇到厲害的臟東西不用太過分心去擔心冬子哥的安全了,他雖然沒有道法修為,但身手不錯,起碼有自保的能力。
以後我再找機會將奇門八卦步的口訣教給他,八卦步可以不需要烝氣,再配合他的身手能發揮他最大的優勢,不管遇到什麼東西,打不過還能逃。
“對了,冬子哥,你現在住在哪兒?”我想了想又問冬子。
“住我同學那兒,他在沿江大酒店當廚師,有間單人宿舍,我過來這些天都跟他擠一塊兒,現在工作落實下來了,我明天就去找房子從他那兒搬出來。”冬子說。
“房子的事你先不忙著找吧,回頭我讓我爸幫我看看這附近還能不能租到房子,我們這一樣很多事情要到晚上才能辦,你住得離我太遠跑來跑去不方便。”我想了想說。
“聽你的!”冬子點頭,猶豫了片刻又道:“看來建國叔現在對你還不錯呀。”
我愣了愣,然後笑道;“對了,你和燕兒姨還不知道吧,李建國並不是我爸,我真正的爸爸叫蕭寒,是個天師!”
“啊!”冬子驚訝的瞪眼望著我,一時沒太明白。
我簡單的將姝雲被李建國帶走的事告訴了冬子。
冬子聽完咬牙道;“真是個畜生,難怪你從小他們就不管你!”
我笑了笑道:“都過去了,知道他們並不是我爸媽之後我心裡反而沒那麼難受了。”
冬子點頭稱是,唏噓不已。
正說話間,我的手機響了,與此同時,蕭寒的車在店門外停下,蕭寒和陸逍鴻跳下車朝門口走來。
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陌生的號碼,按下接聽鍵,話筒裡傳來馮立的聲音。
“胡先生,上午的事實在是不好意思,我老婆她不懂事衝撞了您,我家孩子起來吃了個午飯又昏睡不醒,您看您是不是能再來我家給看看,我現在過來接您!”
還能起來吃午飯,問題不大。
我略略沉吟道:“我現在很忙,這事兒回頭再說吧!”
“胡先生,求求您了,我知道您是有本事的大先生,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兒子這事兒就指著您了,回頭我讓我老婆親自上門給您道歉。”馮立又說,口氣跟上午完全不同,哀求中滿是誠意。
並不是我有意要刁難他,想得到彆人的尊重首先得自己尊重自己,既然他已經開口道歉,我也沒必要再得理不饒人。
我歎了口氣道:“你明天早上帶你兒子來緣起閣吧,我們八點上班。”
“誒,好,好,謝謝您胡先生!”馮立連聲答道。
掛斷電話,蕭寒和陸逍鴻已經推門進來。
我迎了上去道:“爸,祁越的事都處理好了?問出鋼廠那邊的事沒?”
“鋼廠的事他牙關很緊,什麼也不肯說,祁越已經被單獨關押起來了,你不用太擔心。”蕭寒說著望向冬子,打量了他兩眼。
我見狀忙開口介紹:“爸,逍鴻,這是冬子哥,我師傅秀才爺爺的孫子,以後他就留在通靈閣跟著我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