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不可以先替我治好我女兒的病?”
手臂的快速恢複讓明靜又驚又懼,她說著在使者麵前跪下了,“隻要我的女兒以後沒病沒災,我今天就送她上流雲觀拜流雲仙姑為乾娘!”
使者望著明靜微微一笑,“仙姑讓我三番前來,就是為了救她的信徒於水火之中,這個你拿去,取一滴融進水裡,讓你家丫頭喝下去,她的病就好了,以後也不會再被任何陰靈糾纏。”
說完,使者仙姑將那小玻璃瓶遞到明靜手裡。
明靜親眼見過使者帶來的那藥的神奇,高興的接過玻璃瓶,又對使者重重磕了幾個響頭後,轉身上了樓。
嚴靈的高熱很快就退了,脖子上那道青紫色的瘀痕也跟明靜手上的傷一樣迅速恢複。
明靜履行了自己對使者承諾的話,跟嚴家地鎮的每一個姑娘一樣,領著嚴靈上流雲觀拜了流雲仙姑為乾娘。
雖然明靜也害怕女兒跟嚴家地鎮的每個姑娘一樣,拜完乾娘就會慢慢變成傻子,但比起丟了性命,她沒有其他選項。
那種絕望和恐懼的感覺讓明靜想起來就渾身顫栗,她幾乎可以肯定,如果嚴全安的惡靈再次出現,她和嚴靈沒有任何生機。
嚴靈拜完乾娘以後,流雲觀使者交給明靜一個靈佛,並告訴了她供養這個靈佛的方法。
“隻要你按照我說的方法供奉,靈佛可以保佑你家財源滾滾,也可以保佑你和嚴靈姑娘一輩子無病無災。”使者告訴明靜。
明靜將靈佛帶回家,供奉在書房裡。
當天晚上,她就知道了嚴全安的魂魄被困在靈佛裡麵。
也許是因為夫妻關係,也許是因為其他,明靜在靈佛上看到了嚴全安猙獰的臉,和他陰森狠厲的罵著“死女人”的狠厲的聲音。
因著對嚴全安的恨,明靜本不打算供奉靈佛,但她發現,不管將那個靈佛丟到什麼地方,它都會自己回到家裡,一臉猙獰的在明靜床頭叫囂。
明靜想將靈佛送回流雲觀,使者告訴明靜,隻要明靜按照她教過的方法供奉靈佛,惡靈就會被困死在裡麵。
沒辦法,明靜隻好又將靈佛帶回家,按照使者說的方法供奉靈佛。
說也奇怪,如使者所說,靈佛受到供奉以後,嚴全安的惡靈就會跟被什麼東西壓製住了一般,無法再發出任何聲音和動靜。
這個方法雖然能讓嚴全安的惡靈不再騷擾自己和女兒,但嚴全安畢竟是明靜最恨的人。
她不想再繼續供奉下去。
而且,隨著占據流雲觀的鬼王彩霞被我送下去,使者也逃得不知去向後,這個靈佛好像越來越無法壓製住嚴全安的惡靈了,原本隻需三天供奉一次就可以,現在每天都要早晚供奉一次。
就在昨天晚上,明靜還夢到嚴全安渾身是血的望著她和嚴靈冷笑。
明靜說到這裡,深深歎了一口氣道:“如果那個畜生真的會再出來,大不了我賠他一條性命也就罷了,但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女兒的!”
“所以你昨天說有事想要問我,就是想讓我幫你處理嚴全安的惡靈?”我開口問明靜。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