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消息就是,晚上十一點的時候,苗綠禾在湘沅客運站逃跑的時候出車禍死了。
她大概是躲躲藏藏了一天,以為晚上警方鬆懈下來,想搭夜班車離開湘沅。
被抓的時候,綠禾突然伸手在那些的警察的頭頂抓了一把,那些抓她的幾個警察突然就直挺挺的倒地昏死過去。
可剛跑出客運站,卻遇到一個年輕的女孩,隻在綠禾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綠禾便瞬間臉色慘白,還吐了好大一口血。
那個女孩沒再理會綠禾,而是跑到那幾個警察身邊蹲下,在每個人頭上輕輕拍了一下,那些警察便瞬間清醒了過來。
而綠禾見那女轉身還想跑,被一輛剛進站的大巴撞上,瞬間丟了性命。
等大家回頭再找那個年輕女孩的時候,才發現那個女孩也不見了身影。
誰也沒注意到她什麼時候離開的。
一個很年輕的女孩?
老鎮長的話讓我突然想到一個人,陸逍鴻跟我說過的,他在機場遇到的那個發遊樂園發傳單的七煞透頂的女孩。
照老鎮長的形容,綠禾應該是用了從鬼王彩霞那裡學到的邪術拘了那些J察的魂魄。
那個女孩一出手就破了綠禾的邪術。
能有這樣的本事,她的修為,一定不低。
陸逍鴻說的那個女孩,年紀輕輕,已經是地階八九品的修為。
我下意識望向陸逍鴻,他也正望向我。
又想到一塊兒去了。
可是,那個女孩到底是誰?
她為什麼也會來湘西?是偶然遇上,還是有意而來?
“胡靈大師,那個女孩,你們認識嗎?是不是你們的朋友?”老鎮長開口的問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不認識。”我搖了搖頭。
“唉,那倒是可惜了,如果認識,倒是要好好謝謝那個女孩了。”老鎮長遺憾的說。
天邊終於亮起了一片魚肚白。
不知不覺間,天就要亮了。
“老鎮長,既然事都了了,我們也該走了,剩下的村民們還沒交來的那些‘靈佛’就麻煩嚴納大師了。”
我站起來對老鎮長和嚴納說道。
“說不得麻煩,這些都是我該做的事。”嚴納連忙回答。
“胡靈大師,你們一晚上沒睡,要不休息兩天再走?”老鎮長開口挽留道。
“謝謝,我知道您的好意,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我的目光落在正在跟棺小恩和十四嬉鬨的爸爸身上,“我想早帶爸爸去湘沅一趟。”
回頭還要去湘西省城處理書記劉東的事,他一直還沒打電話給我,應該是陪著他老婆過最後的幸福時光去了,可以多給他們留些時間。
更何況,現在不走,等那些姑娘都醒過來,少不得很多人來道謝,一一寒暄過來,估計到下午也走不了。
“哦,那是正事!”
老鎮長連連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強留您了,您留個賬戶給我,回頭我跟大家夥兒收些壓紅,給您和冬子大師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