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簾抱着書走出教室一愣,“你們找我有事?”
很文靜的一個女孩,說話也是溫聲細語,臉上就透着倆字淡定。
“有關夏天的一些事,我們想問問你。”安如夏嫣然一笑,把禮貌展現出來。
“我想去食堂吃點東西,我們去食堂說?”齊簾問道,肚子在這個時候很應景地叫了一聲,除了臉有些紅,她的表情非常平靜。
到了食堂四樓,尋了個僻靜處,齊簾端了很多吃的,幾乎已經擺滿一桌。
安如夏錯愕,“你自己一個人確定要吃這麼多?”
這時的齊簾才有些不好意思,她垂眸淺笑,“我從小就挺能吃的,夏天還在的時候,就經常問我為什麼不去做吃播,說現在這個行業挺賺錢的。”
憶起從前,齊簾的眸子里漸漸溢出悲傷。
“夏天出事之前的一段時間,曾經在學校里貧血暈倒,當時還是我把她送去醫務室的。醫生問她最近是否有過重度獻血的經歷,她閉口不談,還讓我不要把醫生的問話告訴叔叔阿姨。我很奇怪她到底做了什麼,如果是獻血好事,為什麼不說?”
“夏天在貧血暈倒前是不是去過郊外?”安如夏問。
‘臉皮’很有可能是通過某種血腥的方式所得。
齊簾點點頭,“當時她還特意請了假,沒想到從郊外回來之後就把自己搞得無限狼狽,後來調養了好一陣子才恢復正常。”
封祈年沉聲,“夏天可有跟你說她是去郊外哪兒?”
“沒有,她當時回來給了我一張照片,其餘事情都沒說,就說讓我一直隨身帶着照片。”說著,齊簾從自己帆布包里拿出一本書,書中某一頁夾了一張照片。
是夏天和一個男人的合照,眉眼如畫,面冠如玉,墨瞳里的清冽彷彿跨越千年,這個是司馬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