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桌上,連平時聒噪的瘋婆子也察覺到他不尋常的冷漠,識趣的沒有像往常那樣滔滔不絕。一頓飯下來,大家都覺得凍得要死。
“你到底怎麼惹到哥哥了?”早餐過後,楚郁菱趁童芸箏還未送孩子上學前先拉住了她,冷冷的問。
“楚大小姐,別你也這麼冷,好嗎?不然我要在這大熱天的加衣服了!”她天生體熱,連冬天都不怎麼穿毛衣的人,居然被人類的冷漠凍着。
咦~~
不正常啊不正常!
楚郁菱聽到她這麼說,神色一沉,“我沒心情和你開玩笑。回答我的問題。”
“你怎麼認定是我惹毛了他呢?”童芸箏有點不滿的反駁,“我可是隨時隨地按照他的指令行事,不敢有一點馬虎。”
楚郁菱也覺得自己這麼貿貿然的找她問這種問題有點不合適,就好象自己心底認定了哥哥對她很在意,只有她能惹毛哥哥似的。她沒有再多說,轉身離開了。
“切!他們兄妹真的沒血緣嗎?我看他們兄妹像得很,冷漠像,沒禮貌像,總是不說話的轉身就走弄的別人莫名其妙的,更像!”
童芸箏哼了一聲,衝著楚郁菱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
送孩子去學校回來後,童芸箏就被瘋婆子派遣任務當苦力,上午洗窗帘,下午清理倉庫,傍晚臨接孩子回來前還要去打掃別墅外面的車道。
她繞着大的嚇人的別墅的外圍車道掃了半小時,繞到了別墅的右面,另一個同樣嚇人的別墅出現在不遠前。
這些有錢人,能不能在城市裡住樓房呢?幹嘛都跑到郊外來過着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日子?她嘿嘿的笑着,暗暗的想,自己是不是在嫉妒有錢人啊?
掃地!掃地!
掃……
暈!她低頭掃地掃的認真,忽然就掃到四隻離得非常近的腳上去了,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擁抱在一起。她不好意思的臉上掛上歉意的笑容,擡起臉來剛要道歉,一看清男人的臉,她的笑容倏的不見了。
真是冤家路窄!
她直起腰,拎着笤帚,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