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看到了,她護人的說:叔叔,你加把勁,陸姐姐太好了,被好多人惦記了。不過你放心, 我替你瞄著情敵。來幾個,我幫你調查幾個。隨時向白叔叔報備!
陸映:“……”
白辰笑著收回手機,“映映,這小丫頭可愛吧。小蘇好這口,我好你這口。”
陸映將麵前的菜夾在白辰的碗中,“吃你的飯。”
她爸還看著呢。
陸軍長食不下咽,放下筷子,“不吃了。”
“叔,你看到我和映映,想我嬸兒了?”
陸軍長嘴硬,“胡扯,我們都離婚了,根本就沒有關係。”
陸軍長被副官攙著從餐廳去了客廳,餐桌處陸映和白辰四目相對,兩人多少年的默契,即使中間幾年未見,也能從對方的眼神中懂對方的意思。
白辰轉身,胳膊自然搭在餐椅靠背上,尋常的動作,卻讓他做出一絲帥氣的感覺。“叔,這人啊, 到這個歲數了,骨頭要硬 嘴不能硬。”
桌子下陸映踢了他一腳,給他提醒說話注意。
白辰給陸映了一個安心的眼神,起身,去陸家的酒櫃處,自來熟的拿出一瓶自己買的酒。他走到客廳拿著兩個酒杯,坐下,“叔,咱爺倆也算被那母女倆都傷過的人,咱喝兩杯?這酒度數不高。”
白辰每次來陸映家,都給陸家拿好禮,煙酒更是從未少過的。對一個人的在乎,從表現上就可以看出。
陸映也知道白辰對她是認真的,因為他是自己年少時光中最驚豔,最溫暖,對她最好的人,所以在後來,陸映也遇到了其他人,但是都沒有白辰好。
並非是對比,而是從未忘記過。
每一個有意接近的人,陸映第一反應便是拒絕。
甚至吃個飯,對方請客一次,她就會想辦法反請回去,不相欠,不往來。
和白辰在一起,吃了多少次飯了。有時候白辰的手機扔給她,“我去個衛生間,你自己結賬去。密碼和以前一樣。”
雖然如此,但是陸映也沒有用白辰的手機結賬,一般,這種情況,她都用自己的手機付錢。
白辰發現了一次,後來去衛生間前就把賬給結了。
三兩壺酒,那個聲稱“度數不高”的酒,就把陸軍長給灌迷糊了。
喝醉的陸軍長開始抱怨當年事,“你說至於嗎,那點小事,你說女人怎麼想的啊?小白,你和叔說說。”
白辰繼續給陸軍長倒酒,他身邊坐著陸映。“叔,來來,再乾一個。”
把人灌醉,陸軍長和白辰喝酒,訴苦。“映映她媽知道我好麵子,是個死不低頭的人,為什麼非要我去彎那一下腰。”
陸軍長死活想不明白。
白辰又倒酒,說了句,“叔,咱是男人,無法理解女人。但是換位想一下,我嬸是把自己當成你最特殊的人,你對外人好麵子不低頭,但是對特殊的人,麵子不麵子的無所謂,對不對?人嘛,都有一個願意為了她原則後退的人。”
陸軍長擺手,他不理解,“我的原則,絕不後退。”
陸映已經生氣了,白辰拍拍陸映的腿,讓她彆怒,看他的。“這話啊,說的輕巧,但往往話比刀子更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