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怡沒想到霍燃會明目張膽的過來。
而且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說出他們之間的關係。
肖騰看向薑怡的眼底,滿是震驚。
妻子?
能被霍燃稱為妻子的那個女人,早在五年前不就因、意外去世了嘛?
這是怎麼回事?
她沒死,竟然還活著?而且,還陰錯陽差的,被他招進了診所?
想到這些年,薑怡一直在國外,跟著導師學習,肖騰後知後覺明白了點兒什麼。
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薑怡也不好不給霍燃麵子。
她站起來,朝霍燃走過去,對包廂裡的眾人說道:“你們玩,我先回去了。”
霍燃朝著薑怡伸過去一隻胳膊。
薑怡一愣,猶豫了下,將手挽上去。
“今天的消費我買單。”霍燃大方的對著眾人道,“大家想吃什麼隨便點。”
話落,愛喝奶茶的小護士立即起哄道:“霍先生好大方呀!”
大家心裡門清,他們完全是沾了薑怡的光。
二人剛一離開,包廂裡麵瞬間就沸騰了。
“什麼情況?Joey的丈夫,竟然是霍先生!我的天,他們兩個剛剛站在一起,簡直配我一臉!”
“天呐,我竟然當著正主的麵兒,誇她老公長在我的審美點上,明天到了診所,Joey該不會把我當情敵吧?”
“算了吧,你就彆腦補了,還情敵呢?你都沒上桌好嗎?”
所有人當中,隻有肖騰看著二人離開的方向滿臉的若有所思。
心病還需心藥醫,霍燃的病症越來越嚴重,有些藥物已經不好控製,恐怕他唯一的良藥就是薑怡。
畢竟這些年,清楚他們二人之間的感情狀態,相比較大家嗑cp的這股勁,隻有肖騰還算是理智。
他清楚他們之間有隔閡,感情也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無懈可擊。
如果他們之間的感情處理不好,霍燃的病情隻會加重。
到時候……
霍燃晚上喝了酒,開車的是湯錦。
薑怡和霍燃坐在後排,她看出來他晚上應該喝的還不少。
五年前,霍燃滴酒不沾,沒想到現在倒是學會喝酒了。
這會兒酒勁上來,霍燃似乎很難受的樣子,他一隻手撐著太陽穴,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假寐。
他眉心緊緊地蹙著,看上去還挺難受的樣子。
窗外的街景在他的臉上快速略過,襯的他整張臉龐明明暗暗,可薑怡卻覺得他似乎挺孤單的樣子。、
也不知道為何,她最近似乎總能從這個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一種,很難用言語表述出來的孤寂感。
察覺到薑怡的視線,霍燃轉過頭,朝她看去,“怎麼了?有話想說?”
薑怡平靜的問道:“什麼時候開始喝酒的?”
霍燃,“從你走以後。”
話音落下,車內長久的安靜。
薑怡動了動唇角,想說點什麼,還是作罷。
約莫半分鐘,霍燃才接著開口:“那時太傷心,我借酒澆愁了很長一段時間。”
說到了這裡,霍燃的話音又止住了。
車內再次安靜。
前麵正在開車的湯錦,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緊了緊。
在等一個紅綠燈的時候,他不緊不慢的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