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站在那裡,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柳青峰,竟然騙我!還說什麼以假亂真,可笑!”
關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手中慢悠悠地把玩著那塊令牌,緩緩說道:“柳青峰倒沒有騙你,這令牌確實可以做到以假亂真。而且不可否認,這令牌的材質是真的。”
他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接著說:“若是關係打點好了的話,這些審查士兵一般也不會特意為難你。可惜啊,柳青峰並沒有為你做到這一步。”
江河先是微微一怔,隨即便瞬間明白了其中的緣由。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銳利,但臉上依舊保持著那份波瀾不驚的淡定。
他心中暗自思忖,原來是柳青峰耍了自己,這一招可真是夠陰險的。然而,江河並沒有因此而表現出絲毫的動怒或者慌亂。
他隻是輕輕地抿了抿嘴唇,神色間多了幾分沉思。
江河麵色沉靜如水,眼神堅定而又執著地看著關長,不緊不慢地再次出聲道:“關長,我隻想知道,到底需要多少靈幣,才能放我進入西洋國?”
然而,關長卻麵無表情地緩緩搖了搖頭,一臉嚴肅且鄭重地說道:“你要知道,手持假名牌試圖進入關卡,這在我們這裡可是死罪,無論如何,你都是不可能進得去的。”
江河聽後,神色未起波瀾,隻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是真是假,難道不就是關長您一句話的事情嗎?”
關長聽了江河的話,竟出人意料地微微點了點頭,而後聲音低沉地說道:“確實,這的確是我一句話的事,但是,不認識的人,我不會幫這個忙。沒人介紹的人,我同樣不會幫,無論給多少靈幣,我都不會幫。”
就如同那些貪得無厭的官員不會輕易收受生人的賄賂一般,江河心中十分清楚關長此刻所麵臨的難處和顧慮。
他深知,在這樣的情境下,關長有著自己的立場和原則。對於一個陌生人貿然提出的請求,關長必然要謹慎對待,畢竟這其中可能牽扯到諸多複雜的利益關係和潛在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