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那名百夫長的臉上依舊布滿了擔憂的神色,眉頭緊緊地擰成了一個疙瘩,憂心忡忡地說道:“老大,話雖如此,可咱們還是小心為上啊,萬一有埋伏呢?要是中了敵人的圈套,那可就麻煩大了!”
千夫長聽了,不僅沒有絲毫的擔憂,反而更加自信地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怕什麼!你儘管把心放到肚子裡。我在九皇子那邊安插了臥底,臥底傳來的可是確切無誤的消息,寂靜村隻有區區一百人在把守。咱們可是率領著足足一千人的精銳之師過去,以多勝少,那是勝券在握,輕而易舉就能夠占領寂靜村,立下這赫赫戰功!”
接著,千夫長毫不猶豫地大手一揮,率領著上千人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氣勢洶洶地殺進了寂靜村裡。
然而,當他們滿懷信心、殺氣騰騰地衝進村子後,卻無比驚愕地發現村子裡竟然空無一人,冷冷清清,安靜得連一絲風聲都顯得格外清晰,那詭異的寂靜讓人心裡直發毛。
千夫長此時眉頭緊緊地皺成了一個“川”字,臉上滿是疑惑與不安,嘴裡喃喃自語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難不成中了那神鬼莫測的空城計?”
就在此時,一名手下神色驚恐萬分,哆哆嗦嗦地一指村子一座房屋的房頂上,眾人下意識地抬頭望去,隻見江河正無比悠閒地躺在房頂上,四仰八叉地打著盹,那模樣仿佛周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毫無關聯。
千夫長見狀,毫不猶豫地立即率兵把江河所在的位置給團團包圍了起來。
千夫長怒目圓睜,雙目好似要噴出火來,他用力拔出腰間的長刀,刀尖直指江河,聲嘶力竭地厲聲喝道:“大膽狂徒,你竟敢如此放肆,給我速速滾下來!”
江河不緊不慢地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嘴裡還打著哈欠,極為不滿地緩緩睜開眼睛,眼中滿是被吵醒後的惱怒之色,不耐煩地大聲說道:“你們這群愚蠢至極的蠢蛋,為什麼要這般魯莽地打擾老子睡覺?簡直是不可饒恕!”
千夫長瞪大眼睛,那眼珠子仿佛都要從眼眶中蹦出來,難以置信地吼道:“死到臨頭了你竟然還敢這般張狂地呼呼大睡?你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所謂!”
江河滿不在乎地瞥了一眼千夫長身後的眾人,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冷笑,冷冷地說道:“哼,死到臨頭的是你們這群無知之輩吧?我勸你們識相點,現在立刻放下武器投降,我心情好的話或許可以大發慈悲地饒你們不死,就當是為自己積點陰德了。”
千夫長聽了,氣得渾身發抖,怒極反笑,無比張狂地說道:“哈哈哈哈,你簡直是癡人說夢,異想天開!我這浩浩蕩蕩上千個人難道還能怕你區區一個人不成?你莫不是被嚇傻了,腦子徹底壞掉了!”
江河不緊不慢地從房頂上緩緩站了起來,臉上掛著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邪笑,那笑容仿佛來自九幽深淵,讓人不寒而栗。
他的目光猶如兩道銳利的閃電,冰冷且無情地看著這些敵軍,語氣平淡得如同在談論今日的天氣,卻又充滿讓人無法抗拒的壓迫感,緩緩說道:“你們這群無知的家夥,知道為什麼我敢一個人留在這裡嗎?因為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數量毫無意義。我一個人就足以抵擋千軍萬馬,你們在我眼中不過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螻蟻罷了。”
話音剛落,江河毫無征兆地瞬間釋放出自己返濮境大圓滿那毀天滅地般的恐怖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