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攻的速度也是越來越慢,甚至有的人連刀都抬不起來了。
蕭然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眼皮子猛跳。
“這怎麼可能!上萬人的猛攻!其中更是包含十八名至高境強者!連一個小小的護門大陣都破不開?這東西不都是花架子嗎?”
不僅是蕭然不解,圍觀的群眾也都不解。
“這聖門的護門大陣厲害啊!竟然硬抗了執法者大隊的十五分鐘強攻!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厲害的護門大陣!”
“是啊!我也沒有見過如此厲害的護門大陣!彆的宗門的護門大陣隻不過都是假把式,最多也就有個身份驗證的功能,要是真打起來,半分鐘就破了,但是聖門的護門大陣竟然硬抗了執法者大隊十五分鐘的進攻!”
“怪不得這新一代聖王的底氣這麼足,原來他們有護門大陣啊!”
蕭然的表情越來越難看,他今天是來執法的!不是在彆人的門口前累得給死狗一樣的!
今天如果連聖門的護門大陣都破不開的話,那他蕭然就會成為整個京城的笑柄!
“給我打!把吃奶的力氣都給用出來!今天要是破不開這個破陣法,所有人這個月的靈石全部都扣除!老子親自帶隊!給我打!”
蕭然紅了眼睛,此時他也不管什麼風度不風度了,帶著人親自上陣。
而執法者們一聽說蕭然要扣靈石之後,一個個都跟嗷嗷待哺的小老虎一樣,再次猛攻起了陣法。
再看城牆上的江河在乾什麼,此時江河找了幾個小板凳坐了下來,手中拿著一副撲克牌,和張寒段闖正在鬥地主。
“對三。”
“王炸!”
“不要。”
“不要。”
“對四。”
三人打得不亦樂乎,就在此時,隻見柳善如端著一個小盤子走了過來。
盤子之中放著一些切好的水果和葡萄酒,柳善如用筷子夾起一塊水果,親自喂給江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