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喬念隨口應了一句。
戴維還覺得不解氣：“不行！除了朋友外，我還要攪黃她在黑市的所有生意！不然讓她拿到控制權對我們也是一種威脅。”
喬念左手托腮，鴉長睫毛垂下，大概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他的話，就認同了戴維的做法。
“你看着辦就行。”
“好。”
戴維又有了事情可做，就關心了喬念身體健康兩句，掛斷了電話。
喬念等他絮叨完放下手機，按了下被他吵得生疼的腦瓜子，拍了拍臉，吸了口冷空氣，開始專註投入到之前答應成大師要看完的幾個英文原文的科研論文上面去了。
……
樓下。
葉妄川也沒睡。
他披着睡衣看了二樓方向一眼，走回客廳打電話。
客廳暖色燈光映照在他身上，給他籠罩起一層具有欺騙表象的溫和。男人隱在黑暗中，雙腿交迭，姿態隨意，洗完澡後身上烘出來的裊裊輕霧模糊了他的神情，讓人捉摸不透，又難以忽視。
他在進去洗澡的半個小時內，手機已經快被各種電話打爆了。
葉妄川先回了葉藍電話，告訴因為要處理公事來不了的葉藍自己一切都好，讓她不用擔心。
緊接着他給薄景行回過去電話，讓薄景行可以返回京市了。但是不能對外給出他安全的信號，要表現得絕望一點兒，就像是他和喬念葬身大海一樣。
“你這是準備收網了啊。”薄景行不愧是他的朋友，一語中的說對了葉妄川接下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