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唐俏兒住在了盛京KS酒店的總統套房裡。
她沒回自己的彆墅,說白了,她還是沒從和沈驚覺的分手中緩過來,仍怕回到原來的房子,觸景生情,勾起無限傷心事。
對付了一宿,第二天唐俏兒被敲門聲喚醒。
她起身裹上睡袍,走過去打開門,是林溯送來了一整套的登山裝備,裡裡外外都是新的。
唐俏兒笑眸一彎,“阿溯,辛苦你了。”
“大小姐,今天這麼冷,您還要去登山嗎?”林溯走進客廳,將裝備規規矩矩放在沙發上,仍然有些擔憂。
“冷沒關係,天氣好就夠了。”
唐俏兒望向陽光明媚的窗外,想到今天可以和驚覺一起爬山,甜蜜愉悅的笑容溢滿美眸,藏都藏不住。
她還是愛他。
無可救藥地愛他。
說她犯賤也好,究極戀愛腦也罷,愛就是愛,攔不住的。
鐵了心,分開,不再見,隻是她認命了而已。
而非愛意停止。
林溯剛想說什麼,手機響了,竟是許久未聯係的二哥林澈給他打來的電話。
簡短聊過後,通話結束,唐俏兒問:“林大法官找你有事?”
“嗯,二哥要結婚了,約我跟準嫂子一起吃個飯,見見麵。可惜阿槿身子不便,不然我想帶我老婆一起去。”
林溯淡淡一笑,眼神有點複雜,“我二哥已經不做法官了,他辭職了,現在自己開了一家律所,是一名律師了。”
唐俏兒不禁驚訝,“這是為什麼?”
“因為我大哥的事,他覺得自己這麼多年來,也有責任,所以辭職了。”提及林淮,林溯仍然很不自在。
“你二哥責任心和自尊心都很強,你們林家三兄弟都是木秀於林的人才,隻可惜,你大哥走了歪路。”
唐俏兒坐在沙發上,撫摸著嶄新的登山裝,輕輕笑著,“去見吧,之後就可以不用回盛京了。順便代我,祝他們新婚快樂。”
……
吃過午飯,睡了個午覺,唐俏兒獨自開車前往岐樂山國家森林公園。
兩點整,她抵達山腳下,先去和肖隊長見了麵。他現在已經是新一任的守林員了。
兩人熱絡地聊天,又緬懷了因胰腺癌去世的曾經的守林人範師父。時間不知不覺來到兩點半。
“唐小姐,你在等人嗎?”肖隊長見她頻頻看表,好奇地問。
唐俏兒露出期待的笑容,如陽光板溫和,“嗯,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