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旋:“收到,BOSS.”
段辰奕判斷,甜甜的確十有八九是段良成的孩子,但他那個人做事又狠又絕,而且每次都是滴水不漏。
因為這件事情關乎著家族遺產繼承的問題,段氏家族有一條家規明確規定,隻要有了私生子,就視為自動放棄財產繼承權。
也許在法律規定範圍內,私生子會得到一定的財產,但私生子的父母將放棄段氏家族的財產繼承權。
這對於段良成來說,是萬不可能的。
所以打死他也不會承認的,說不定為了堵住孩子媽的嘴,更可怕的事情,他也做得出來。
段辰奕猜的一點沒錯。
甜甜的媽媽梁媛媛用孩子威脅段良成沒成功,反倒被段良成派人抓走關進小黑屋,鎖進籠子裡,折磨了一夜。
黑勳勳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裡,就算外麵亮了天,也一點光透不進來。
梁媛媛被折磨慘了,蜷縮在鐵籠裡已經昏過去了。
一道冰冷的水柱直噴到她身上,她尖叫著蹦起來,身上皮肉瞬間被高壓水柱打的生疼。
她赤身裸體,馬上就成了個落湯雞。
水柱很久才停,坐在對麵真皮沙發裡的男人起身,居高臨下的睨著她,表情冰冷,看樣子還沒有消氣。
梁媛媛見狀連忙再次給他跪下,哭著求饒,聲音淒慘,“二少,求求你了,放了我吧,看在孩子的麵子上,饒了我,我一定帶著甜甜遠走高飛,再也不出現在你的麵前!”
“孩子?”段良成慢慢蹲下,表情陰鷙,把手裡的半根煙頭輕輕放在了女人的胳膊上,問:“誰的孩子?”
“我,是我的孩子,跟您一點關係都沒有。”梁媛媛一邊哭,一邊躲,連疼都不敢說。
跟段良成那麼多年,她知道段良成有多變態,多狠,就算今天她死在這裡,也不會被人發現,對段良成來說,就跟死了個蒼蠅螞蟻一樣。
見她的皮肉被燙開了花,段良成才滿意的把煙頭直接摁滅在她的肉裡。
梁媛媛實在忍不住,尖叫出聲。
段良成又讓左右的打手用水好好給她清洗一下,把人折磨的半死。
末了,梁媛媛受傷的位置流膿潰爛,還混著血水。
她管不了那麼多,再疼也是咬牙挺著求他,放過自己。
段良成起身,再次居高臨下的睨著她,“不管你是活膩了,還是腦筋搭錯了,敢威脅我的人,還沒有出生!”
說著,他對著手下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手下馬上就會意了。
梁媛媛見狀差點暈死了過去,打手們準備打開籠子把她帶出去,她發瘋的掙紮著就是不肯出去。
折騰了好半天,哭鬨聲響徹整個空間。
最後,段良成開口,“行了,”
打手們才停住手。
梁媛媛濕漉漉的鎖在角落裡,眼裡儘是驚恐,像是一隻待宰的狗,抖若篩糠,腿軟腳亂,一直坐下又強撐著起身。
段良成麵無表情的看著她,“我最近一段時間吃素,不適合殺生破戒,你給我帶著孩子滾出國,再也彆讓我看到你。”
“是是是,我們一定再也不回來了……嗚嗚嗚,我們現在就走……”
梁媛媛一聽段良成鬆了口,立即如蒙大赦。
段良成親手拿著她的上衣,走到籠子前麵,舉起來,示意她,要幫她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