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總,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真能給我夫人解毒?”李蕭然開門見山地問。
錢瑜彆有深意一笑:“我不過隨意那麼一說,李總真當真了?”
李蕭然瞬間有些失望,原來他也不能麼?既然如此,他為何要對悠悠說那些話?
“李總,我這裡有一筆生意,不知道李總有沒有興趣?”錢瑜笑著站起身來,將手中的文件遞給李蕭然。
李蕭然早知道錢瑜引他過來,一定有彆的目的,他接過問文件,仔細看了一遍,一邊看一邊猜測錢瑜的目的。關於那批貨,他是不是也知道些什麼?
關於那批貨,知道最多的,自然是陳友浪。
陳友浪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他醒過來的時候,艾米兒坐在他身邊低低地哭。
“浪浪,你怎麼了?”陳友浪一臉心疼地望著艾米兒,艾米兒是他的玩物,隻能被他欺負,被人敢欺負她,就是打他的臉。
艾米兒一邊哭一邊撒嬌道:“浪哥,我被人欺負了,你一定要為我報仇!”
艾米兒的頭上腫起了幾個大包,一碰就痛。許悠悠那個小賤人,竟然對她下這麼狠的手,她一定要報複!
“浪浪,誰欺負你了?”
“李蕭然的女人,許悠悠!”艾米兒狠狠地道。
“許悠悠?長得漂亮嗎?”陳友浪問。既然是李蕭然的女人,那一定長得很漂亮吧,陳友浪是個老色鬼,他關注的是許悠悠的美色。
艾米兒聽陳友浪這麼一說,知道陳友浪對許悠悠產生興趣了,就將許悠悠的照片給陳友浪看。
陳友浪隻看了一眼蘇落落的照片,瞬間瞳孔放大,世間竟有如此標致的美人兒,比他這個玩物好看太多了,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怎麼樣。
“浪哥,這個女人很漂亮吧?其實她本人比照片漂亮多了!”艾米兒又循循善誘道。
“哦,是麼?”陳友浪瞬間對許悠悠更感興趣了,李蕭然敢算計她,根本不想跟他合作,他倒要看看,李蕭然的女人究竟是什麼樣的!
“浪哥,你看看我的頭,我的頭就是被許悠悠給砸傷的,她就是仗著有李蕭然撐腰,所以為所欲為。其實那個女人私生活非常混亂,她還在外麵勾搭其他的男人,隻是李蕭然不知道罷了。我今天隻是按照浪哥你的吩咐,去試探一下李蕭然,沒想到遇到了許悠悠,還將我的頭砸了好幾個包,浪哥你一定要為我報仇!”艾米兒哭的梨花帶雨的,看上去彆提多可憐了。
陳友浪說了一句話,讓艾米兒更加可憐了:“那是自然了,許悠悠長得那麼美,自然可以為所欲為。”
艾米兒:“……”
“許悠悠長得那麼美,自然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你就不同了浪浪,你是我的玩物,我讓你怎樣,你就要怎樣。過來伺候我,把我伺候爽了,我就給你你想要的!”陳友浪是那種典型的大男子主義,他的女人必須絕對臣服於他!
艾米兒心裡十分不甘,卻隻能笑意盈盈地討好陳友浪,這個老東西,遲早會精儘人亡的!
“怎麼,不開心?”陳友浪一把揪住艾米兒的頭發,艾米兒雖然笑著,但是這種笑一點都沒有發自內心,他不喜歡她這麼虛偽的笑!他的玩物,必須開開心心地伺候他,否則就是影響他心情!
“浪哥,我怎麼敢啊?”艾米兒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許悠悠也是這樣揪著她的頭發將她往牆上撞的,她現在頭上起了好幾個大包,頭發一碰就痛,陳友浪竟然還這樣虐待她!
艾米兒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嚴重影響陳友浪的心情了。
“不敢就特麼好好伺候我,彆擺張臭臉給我看!”陳友浪一把捂住艾米兒的嘴,狠狠地將她壓在身下,不許她說話,更不許她哭,她越哭,得到的是更殘忍的懲罰。
艾米兒隻能強忍著痛苦,將眼淚吞回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