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究竟是誰,他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她從陳友浪說話的語氣中,都能感受到壓迫感?她跟著陳友浪參加過聚會,那些人都對陳友浪畢恭畢敬,他是當之無愧的黑幫老大,她以為陳友浪已經很厲害了,難道那個人比陳友浪還要厲害麼?
陳友浪當然有壓迫感,因為那個男人的身份很神秘,他竟然知道他和上家接頭的暗號,難道那個人是上家的人?難道上家手下除了他,還有彆人?
畢竟他已經七十多歲了,上家尋找新的下家也是有可能的,近年來,他的身體的確一年不如一年了,全靠藥物維持,還好那種藥可以維持他男性的雄風。如果連這種功能都失去了,那麼多女人不能享受,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他什麼樣的女人都試過了,突然很想試試李蕭然的女人,李蕭然的女人一定很不一般。
許悠悠突然打了個噴嚏,自己給嚇醒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罵她。
“老公,什麼時候了?”許悠悠迷迷糊糊地問。
“淩晨三點,乖乖睡吧。”李蕭然親了親她的額頭。
馬上就是除夕了,今年可以和家人一起過年,實在太棒了!
從小到大,她也沒有真正擁有完整的家庭,從小還是在孤兒院長大,看到彆的爸爸媽媽那樣寵愛自己的女兒,她真的好羨慕。
和李蕭然在一起之後,李蕭然真的彌補了一些她在親情方麵的缺失。
許悠悠在李蕭然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又繼續睡。
除夕夜,許悠悠和李蕭然是在裴慕白家過的。家裡有孩子有大人,十分熱鬨。
許悠悠自從中毒之後,精神時好時差。有時候昏昏欲睡,就比如今天。彆人都歡歡喜喜。她卻昏昏欲睡,吃完中飯一直在睡。
周敏君就坐在她的床邊,正在繡一個什麼東西。
許悠悠幽幽睜開眼。看到一臉慈祥的周敏君。
“醒了?”周敏君笑著問她。
“乾媽,幾點了?”許悠悠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起來,還有些昏昏欲睡。
“四點半了,離吃晚飯還有一段時間,你再休息會兒吧。”
許悠悠搖頭,既然醒了,肯定睡不著了,乾脆從床上下來,見周敏君正在繡什麼東西,好奇地湊了上去。
“乾媽,你在繡什麼呀?”
“這個是給你和蕭然繡的荷包,已經做好了一個,在那邊櫃子裡,你看喜不喜歡,不喜歡我再重新繡一個。”周敏君這幾年也閒了,偶爾會做做手工。
許悠悠打開櫃子,看到了那個精致的荷包,乾媽心靈手巧,繡的荷包比外麵買的精致多了。
“怎麼樣,喜歡嗎?”周敏君笑著望向許悠悠。
許悠悠猛地點頭:“嗯,非常喜歡,謝謝媽。”
雖然媽媽已經不在了,但是在周敏君身上,她能感覺到媽媽的溫暖,她就像親媽一樣。
周敏君也起身走了過來,從櫃子裡拿出一件精致的旗袍遞給悠悠,在許悠悠身上比了比,笑的十分溫婉:“這件旗袍是乾媽親手給你做的,你去試試,看能不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