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找了一家高檔娛樂會所,這個點,也隻有這種娛樂會所還在營業了。好巧不巧地,這家娛樂會所還是孫權宇開的。他在全世界各地都有分店。孫權宇那小子,最近一定過得很是傷情吧,他要不要告訴他周媛媛即將回來的消息?
一走進娛樂會所,就有扭著水蛇腰濃妝豔抹的女人遠遠地曖昧地望著李蕭然和顧一鳴。她們做這一行這麼久了,很少看到長得這麼帥的男人,而且是兩個。
他們倆是完全不同類型的帥,一個冷酷,一個溫柔。但是不管哪種,她們都不敢靠近,這兩個人身上,都透著高貴的疏離。
李蕭然對這種女人,從來是不屑一顧的,直接報了孫權宇的名字。
他們被請進了一個雅間,雅間裡伺候的女人,比大堂見到的那些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好得多,她們穿著得體落落大方,而且多才多藝,見了李蕭然和顧一鳴,也沒有著急地撲上來,表現得十分含蓄,彈琴的彈琴,唱曲的唱曲。
孫權宇其實是個很有商業頭腦的人,他自己是男人,當然了解男人。這年頭,有錢的男人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
那些騷浪賤的女人不免太庸俗,像雅間這種多才多藝的女人,才算得上女人中的極品。她們的多才多藝,並不緊緊限於表麵,上了床熄了燈,也是很多才多藝的。男人嘛,就喜歡這種穿上衣服正經,脫了衣服放浪的女人,這是男人的劣根性。
李蕭然和顧一鳴,並不是來聽彈琴和唱曲兒的,他們隻是找一個地方談事情,所以把這些女人都趕了出去。
“李總,請。”顧一鳴端著高腳杯,像李蕭然微微示意。
李蕭然優雅地抬手,輕輕抿了一口,今天不是來喝酒的,顧一鳴找他,究竟要說什麼?
“有什麼話,顧少不妨直說。”李蕭然開門見山地問。
“那我直說了,如果李總保護不了悠悠,我會帶她回家。”
“顧總,我也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李總請說。”
“顧橫渡是誰?”
顧一鳴笑了笑:“一個失憶的生物學家而已,你若想知道,何不去親自問他?”
一個失憶的生物學家……可是他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個叫顧橫渡的生物學家,但是顧一鳴給了他一種啟示,或許他可以從生物學界查起?他的直覺告訴他,顧橫渡一定不是普通人。
李蕭然當然不會直接去問顧橫渡,就算問了,顧橫渡也不見得會告訴他,顧一鳴也說了,顧橫渡失憶了。既然失憶了,那現在的身份,都是不足為信的,他得好好查一查這個人。
顧一鳴看看手表,已經淩晨三點了,他悠閒地起身:“時間已經很晚了。”
顧一鳴離開了,李蕭然一個人在雅間裡坐了一會兒,給戴莫森打了個電話,讓他著手去查查生物學家名單,相信不日便會有結果。那還有個姓錢的男人,他也要一並去查。
李蕭然一宿沒睡,回到顧橫渡的研究室,悠悠還沒有醒,顧橫渡說悠悠會昏迷很久。她躺在那張像冰一樣的床上,臉色蒼白沒有一點生氣。李蕭然輕輕撫摸她的臉頰,他的小丫頭,究竟什麼時候才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