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麼好事啊,我剛剛洗完澡,正準備睡覺呢。”許悠悠打了個哈欠道。
“悠悠,今天是情人節,你跟你們家那位是怎麼過的?”肖與肖八卦地問。
許悠悠眨了眨眼,望著梳妝台上一束鮮豔欲滴的玫瑰,這應該是李蕭然準備的吧。可能是李蕭然給的驚喜太多,看到鮮花她已經沒有太大的感覺。
“都老夫老妻了,還過什麼情人節啊,你呢?你的小路給你準備了什麼驚喜?”許悠悠輕輕嗅了嗅那束玫瑰問。
“哎,彆說驚喜了,我整天待在家都快要發黴了,自從上次大出血之後,路斯明就不準我出門,他那個榆木腦袋,壓根兒就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了,這會兒還在醫院加班呢。”肖與肖也是無聊,才打電話給許悠悠。還好小家夥已經睡了,她舒了口氣。
小家夥哭了一晚上,哭得她心都要碎了,她剛當媽媽,還不知道怎麼帶孩子,帶孩子實在太辛苦了。她還是比較羨慕悠悠。路斯明說等孩子大點就讓保姆照顧,她還是希望能自己帶,就算苦點累點也沒有關係,她要親自陪著孩子長大,經曆他成長的每一個瞬間。
“好吧,其實我們也好不到哪裡去,前天還吵架呢,晚上才和好,你說我們是不是老了,婚姻果真是愛情的墳墓啊。”每個家庭有每個家庭的憂愁和幸福,分擔不了也羨慕不來。
“悠悠,要不咱倆私奔吧,你說我們還這麼年輕,為什麼要這麼早結婚生子相夫教子,真是太虧了,我們這麼如花似玉的年紀,應該享受青春啊,整天像個怨婦似的,我會提前衰老的!”
許悠悠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她曾經在一本書上看過,有人是這樣形容婚姻的:婚姻就像一座圍城,外麵的人想走進來,裡麵的人拚命想出去。結了婚就不是一個人了,不論做什麼,都要考慮一下另一半的感受,就沒那麼自由了。
許悠悠和肖與肖聊了很久才掛了電話,許悠悠有些困了,李蕭然還在書房工作,她隻好自己先睡。
此時,顧橫渡的研究室。
“一鳴,這麼晚你怎麼來了,明天不用上班?”顧橫渡問顧一鳴。
顧一鳴笑笑:“上班就不能來找你喝酒?”
顧橫渡但笑不語,通常顧一鳴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來找他喝酒。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會去找他喝酒。
顧一鳴用開瓶器拔掉紅酒的軟木塞,倒了兩杯紅酒,一杯遞給顧橫渡。顧橫渡接過,輕輕搖晃了幾下,淡淡抿了一口,意味深長地問:“是因為那個小丫頭?”
顧一鳴頓了一下,沒有說話。
“我讓你幫我準備的東西,你準備好了?”顧一鳴淡淡地問。
顧橫渡臉色沉了沉,轉身走進裡麵的實驗室,拿出一個棕色的瓶子遞給顧一鳴。
“你知道我的性格,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顧橫渡的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
顧一鳴接過,放下手中的高腳杯,笑了笑:“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告訴你關於我的事,你想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