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
“慕白,你怎麼才來啊,你要是來晚一點,方詩雨傷口都愈合了。”陸木笙打趣地道。
裴慕白:“……”
“不是我說啊慕白,這個方詩雨也太矯情了,那麼點小傷口,就疼得死去活來的,我還沒見過這麼矯情的人。”
“這個方詩雨為什麼會割腕自殺,想必是你又做了什麼狠事吧?”
他能做什麼事?想到以後還要麵對這樣的方詩雨,裴慕白隻覺得心累。
“不對啊慕白,你不是要和蘇語兮離婚了嗎,怎麼還沒離?”裴慕白喝醉了,拿他手機給蘇語兮發的信息呢。
“你這麼希望我跟她離婚?我跟她離婚了,你就可以上了?”
“你看你,說到哪裡去了,我就知道你不舍得跟她離婚。”
“倒是你,有事沒事往醫院跑,不會是有什麼大病吧?”
陸木笙咳了咳,小聲道:“你彆聲張,江城妹妹在醫院上班,長得跟小時候一樣漂亮,還沒有男朋友,我覺得我有機會。”
裴慕白:“那你可真禽獸,朋友的妹妹都不放過。”
“咳咳,彼此彼此。”人家蘇語兮還在上學呢,就被裴慕白給睡了,簡直太禽獸了。
裴慕白去了方詩雨的病房。
方詩雨虛弱地躺在床上,手腕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見到裴慕白,更加可憐巴巴。
“還疼嗎?”裴慕白溫柔地問。裴慕白也不想刺激她,這個女人發起瘋來,可什麼都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