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先生,要不我下午再過來吧。”她剛剛才吃過早餐,現在什麼也吃不下,反正留在這裡,也做不了什麼。
“不用那麼麻煩,我們吃完飯就可以開始了。”
蘇語兮:“……”
保姆的飯很快就做好了,都是蘇語兮喜歡吃的。宮程竟然連她的喜好都知道?他不會在她的碗裡下藥吧?
蘇語兮隻是象征性地吃了幾口白米飯,其他的都沒動。
“蘇語兮,我們去臥室。”宮程拉著她的手上樓。
“去、去臥室乾、乾嘛?”蘇語兮幾乎是本能的抗拒。
孤男寡女的,宮程將她往臥室帶,還能有什麼事?她就知道不該輕易相信他的話!
“你放心,沒有你的允許,我絕對不會碰你。”宮程向她保證。
“那、麻煩你先鬆開我的手。”蘇語兮全身的感官都在警惕宮程的觸碰。
宮程真的放開她,自己先進了臥室。蘇語兮小心翼翼跟上,走到門口,發現宮程在脫衣服。
“喂、你、你乾嘛!”蘇語兮趕緊捂住自己的眼睛,她就知道宮程不是個好東西,大白天的,竟然當著她的麵脫衣服,流氓!
“蘇語兮,你們學美術的,沒有畫過裸體畫?那總該鑒賞過,你給我畫一幅。”宮程十分大方地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蘇語兮:“……”
早知道他要畫這種畫,她就不該答應!站在藝術的角度上來說,的確沒什麼,可是傳出去就不一樣了。尤其是宮程的心思,還不是那麼單純。
“你、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們再商量啊!”蘇語兮臉紅到脖頸。雖然上課的時候,也會鑒賞一些名畫,例如《浴女》、《解放了的普羅米修斯》,他們表達的是作者的哲學思想和社會理想,而不是普通人肉眼看到的一幅裸體畫。
“怎麼,還有你不敢畫的?你們搞藝術的,不會連這點藝術修養都沒有吧?”宮程步步緊逼,上半身的襯衫已經脫掉了,下半身還穿著西褲,胸肌腹肌都是要命的性感,搭配上他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妖孽得有些過分。
“宮程,你這個單我不接了,定金我也不要了,你還是找其他人吧,我怕我不能把你的美完美地詮釋出來。”蘇語兮被逼到了牆角,退無可退。
“隻是讓你畫幅畫而已,又不是逼你做那種事,有那麼為難?”宮程一手插在口袋,一手撐著牆,將蘇語兮困在中間,薄薄的唇,幾乎擦著她的耳畔。他的劉海長長的軟軟的,微微彎腰的時候,幾乎遮住雙眼,看上去格外不羈。
“宮程,我已經結婚了,你能不能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我可以幫你畫畫,但是請你跟我保持距離,可以嗎?”蘇語兮簡直怕死了,宮程簡直就是個怪咖。
“你和裴慕白在一起的時候,他讓你給他畫過這種畫嗎?”宮程捏著她的下巴,迫著她直視他的眼睛。
“沒有,他才沒你這麼無聊!”蘇語兮倔強地轉過臉不去看他。她知道宮程對她的心思,她從他緊挨著的身體已經感覺出來了。
“寶貝,我也想要你,你和裴慕白離婚,跟我在一起好不好?”宮程說著,薄唇覆了上來。
“不要!宮程你彆逼我!”蘇語兮躲過他炙熱的吻,手顫抖著去摸口袋裡的手機想要求救,胡亂撥通一個電話,卻是裴慕白的。
“喂,老婆。”裴慕白接起,嘴角微微上翹,從心底溢出來的喜悅直達眼角。
“慕白,救我!”蘇語兮聽到裴慕白的聲音,趕緊呼救。
“蘇語兮,你不信我。我說過,不會逼你做任何你不願意做的事。”宮程放開她,眼底的欲望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冷漠,眼神鋒利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