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你不會吃醋了吧?我不在的這兩年,你難道沒有碰過彆的女人?”裴慕白那方便欲望那麼強,他忍得住?
“自然沒有,我怎麼可能碰彆的女人。隻要那個女人不是你,就不行。”
“你猜我信不信?你怎麼可能兩年不碰女人?”
“三年五年都忍了,還忍不了這兩年?你和宮程,真做過了?”裴慕白瞬間醋得不行,剛剛就不該提這個話題的。
“沒有!宮程可是正人君子,從來沒有對我做過過分的事情,我們都不住一起。”
“真的?”
“當然是真的。”雖然她幾次‘勾引’宮程,但是都沒成功。
裴慕白晚上難得沒有碰她,兩個蓋著被子純聊天也聊到了半夜,實在撐不住了,蘇語兮在裴慕白懷中沉沉睡去。
蘇語兮睡著了,裴慕白卻久久沒睡。
他想到柯氏集團,想到柯佑秦看到蘇語兮的反應,蘇語兮和柯氏集團,到底有沒有關係?
柯佑秦和柯雨萱沒急著返回B城,而是在A城住了一晚。
A城的夜晚燈火闌珊,柯佑秦站在落地窗前,靜靜地品著一杯香茗。
“哥,大晚上的,你怎麼還喝這個,不怕失眠嘛?”柯雨萱洗完澡走進他的房間。
“雨萱,你覺得A城的夜景和B城的夜景,哪個更美?”柯佑秦彆有深意地問。
“這個,我還真沒比較過,有什麼區彆嗎?對我來說,都一樣。”柯雨萱是個夜生活十分豐富的人,對她來說,屬於她的夜晚才剛剛開始。
柯雨萱化了漂亮的濃妝,換上性感的衣服就準備出門了。
“雨萱,你也二十八歲了,是不是該找個男人嫁了?整天泡在夜店,能遇到合適的人嗎?”柯佑秦忍不住擔心她。
“哥哥三十六歲了都不著急,我急什麼。再說了,我去的那種地方,都是有錢小哥哥經常光顧的店,說不定哪天就遇到了呢。”柯雨萱性格也很大大咧咧,今朝有酒今朝醉,隻要當時是開心的,哪管它明天?
柯佑秦沒說什麼。是啊,這三十六年,他都是為彆人而活。為了家族企業,他選擇不婚,一生效忠柯氏集團。
翌日一早,蘇語兮去了一趟醫院,給宮程和安安都帶了早餐。
宮程這會兒也醒了,隻是狀態不是很好,見到守在他旁邊的是安安,臉色更差。
“蘇語兮呢,她沒有過來嗎?”宮程的聲音啞啞的,再也不是那個每天臉上都帶著笑意的男人了。蘇語兮已經回到了裴慕白身邊,他們再也沒有可能了。
“蘇語兮說一會兒過來,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讓醫生過來看看?”安安心疼地望著他,宮程這兩天瘦了好多。
“我的木雕呢,你們把它弄到哪裡去了!”宮程從床上坐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找蘇語兮送他的小白兔。他身上穿的是住院服,平時那個木雕,都是放在他口袋裡的。
“木雕?什麼木雕?”安安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隻是看他的表情異常嚴肅。
“衣服,我的衣服呢!”宮程說罷就要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