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予羞憤難當,咬著唇反駁:“這是身體的本能,就像是狼吃羊一個道理,情非我願,你不要混為一談。”
可厲狗是真的狗,他太清楚自己這具身體的每個弱點了!
他就像是喜歡文玩的愛好者,一顆核桃可以盤上一年半載,絲毫不在意時間流逝了多少。
厲霆琛一遍又一遍在她唇上摩挲呢喃:“蘇蘇,你可以求我。”
“做夢!”蘇清予紅著臉,“看誰更難受。”
她彆扭又固執的眼神讓厲霆琛輕笑一聲,他的蘇蘇啊還是一點都沒變,仍舊是個小固執。
她說得沒錯,最難受的明明是自己。
可是這一場感情的拉鋸戰誰都不想認輸。
明明沒有實質性的事情,兩人卻已經滿身是汗,像是一條瀕臨死亡的魚,仰著脖子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兩人從前也是一對恩愛的夫妻,可厲霆琛骨子裡的正經讓這種事大多都是在床上發生,就算偶有放縱,那也是在自己的家。
這樣的地方還是頭一遭,厲霆琛和蘇清予身體的本能就像是乾柴烈火,一碰就著。
兩人僵持不下的後果是自己如同隔靴搔癢,難受不已,自損一千也要讓人損八百。
天色已經全黑,唯有天空一輪圓月儘情釋放著自己的光芒。
郊外的月光很亮,亮到厲霆琛可以清晰看見蘇清予額頭上一波又一波的汗珠,還有她那緊咬的紅唇。
終究是他歎了口氣,“蘇蘇,你這又是何必呢?”
蘇清予堅韌道:“厲霆琛,我說過,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牽扯,我沒有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