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予盯著厲霆琛,本以為他會震怒,她都做好了他發怒的準備。
豈料厲霆琛歎了口氣,“明白了,說到底蘇蘇隻想做個走腎不走心的渣女。”
過去的她被束縛慣了,不願再用手段將自己限製在任何一段關係中。
情人的話既不需要負責,也不需要跟他交代任何東西,關鍵是她隨時都有抽身而退的餘地。
更不用麻煩去跟他掰扯過去和未來。
原來隻要不負責任,任何一段關係都能如此和諧。
真是風水輪流轉,厲霆琛還記得那時候白媛媛非得逼他娶自己,但厲霆琛又放不下蘇清予,也曾提議讓蘇清予以情人的身份常伴身側。
沒想到幾年後,他上趕著求她給自己一個名分。
哪怕對方給的是一個情人的名分,他都得感恩戴德了。
隻有和蘇清予走得近一點,總有一天他才能重新走到她的心裡去。
蘇清予手指在他下巴上摩挲,臉上帶著桀驁之色:“那這個位置,你要還是不要?”
她們關係本身就已經不對等了。
厲霆琛單膝跪地,一手親吻著她的手背。
“寶貝,從今往後我是你的,命也是你的,你做什麼都好,就是不能不要我。”
蘇清予把玩著他有些紮手的胡子,“可是厲霆琛,我給不了你名分,也不會報備我的生活,更不會給你交代我今天見了誰明天給誰打了電話,我們各自生活互不乾擾,你也願意?”
對於獨占欲望極為強烈的厲霆琛又怎麼可能同意這樣的條件?
“蘇蘇,我不乾涉你的生活,但我也有一個條件。”
“你說。”
“不許和其他男人有染,你有需求了可以聯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