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夏蝶殘存的一點理智還在提醒她拒絕,可這男人的誘惑太過強大,身體很誠實地開始雀躍起來,很快便在他的強勢和繾綣中淪陷。
一夜纏綿,夏蝶再次被折騰得連連求饒。
這一晚的傅梵逍就像是一隻永不滿足的獸,在越戰越勇中一次次帶她到達快樂的峰頂。
這樣的結果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夏蝶全身像散了架一樣虛弱無力。
而那個始作踴者傅梵逍,卻已經在洗手間裡洗漱了。
看著他那慢條斯理,溫文爾雅的舉止,夏蝶開始懷疑,眼前這個風姿綽約的男人和昨晚那個索取到沒人性的家夥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會打領帶嗎?”他冷不防問她。
“會。”她答。
“臥室衣櫃左手邊第一個抽屜裡,挑一條領帶給我。”
夏蝶掃了一眼他身上的深灰色商務西裝,幫他挑了一件同色係底色點綴斜細銀色條紋的領帶出來。
想到他剛才問她會不會打領帶的話,夏蝶直接走過去,將領帶繞過他的脖子,一絲不苟地幫他打著領帶結,同時在心裡盤算著該怎麼向他提陳敬的事。
傅梵逍垂眸看著她,目光所及之處,是她娟秀的鼻尖和雙眸下垂時柔和的弧線,細長的睫毛密密地鑲嵌在這兩彎弧線上,如雲霧般朦朧可愛。
腦子裡不自覺地浮現出她昨晚在他身下低喘淺吟又欲罷不能的模樣,他唇角微勾,“經常幫男人打領帶?”
夏蝶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之前倒是幫傅季文係過的,可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她正失神,小下巴已經被他挑起,深邃的墨眸審視了她片刻,“在我麵前想彆的男人?”
沒想到會被他看穿,夏蝶也不躲閃,淡淡一笑,“我和傅季文早就不可能了,你們傅家的男人,我一個都不想再招惹。”
“可昨晚你還是來了。”傅梵逍的嘴角勾起一絲譏諷。
“那你會幫我嗎?”夏蝶微抬水眸,眼波間透著幾許楚楚可憐的意味,“我們公司現在真的很難,我和我老板該找的關係都找遍了,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