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梵逍抱著喝成一灘爛泥的夏蝶進門,走到床邊剛把她放下,她一睜眼便坐了起來,伸手抓住他外套的衣襟將頭埋進他懷裡。
一種不祥的預感讓他的臉瞬間黑沉,“夏蝶,你先忍著!”
“嘔……”
“喂,夏蝶!”
“嘔……嘔……”
“你再吐我對你不客氣了!”
“嘔……嘔……嘔……”
吐完之後女人倒頭睡了,而傅梵逍卻知道了什麼叫作生無可戀。
……
夏蝶第二天醒來一睜眼,入目的便是傅梵逍那張惑人心神的側顏。
他正靠著床頭,頗有興致地翻看著她擱在床頭櫃上的那本關於婚禮策劃的書。
察覺到夏蝶醒來,他又翻了一頁紙,懶懶地淡睨她一眼,“酒醒了?”
夏蝶揉著發脹的太陽穴,隻記得昨晚秦期期先走了,後來的事,她居然完全沒印象了。
“昨晚你送我回來的?”她仰著腦袋看他。
“廢話!”
她一掀被子看了看兩人那坦誠相對的狀態,忍不住氣結。
這男人,昨晚一定是又把她給……
“你應該去想昨晚你把我怎麼樣了。”這男人居然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
看他那一臉無辜的表情,仿佛昨晚受了多大虐待似的。
“我能把你怎麼樣?”夏蝶沒好氣地回他一句。
她還能強了他是咋的?
傅梵逍看她的眼神居然像是很嫌棄。
嫌棄就嫌棄吧,她也無所謂。
她翻身就要拿衣服起床,結果傅梵逍已經長臂一伸將她給撈在懷裡,“想去哪兒?嗯?”
夏蝶還沒回過神來,唇齒間便已被他攻陷,他一點一點地汲取著她口中濕熱的氣息,也漸漸將她的注意力牽引到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