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梵逍泰然自若,厲琰怒火中燒。
傅梵逍看到了他右手無名指上戴的戒指是上次夏蝶買的那枚。
而厲琰也看到了他身上穿的衣服是剛才快遞員送來的那套。
厲琰強壓著火氣開口:“夏蝶,這男人是誰?為什麼一大早可以不穿衣服出現在你的房間裡?”
到了此刻,他百分百肯定衛生間垃圾桶裡的那套衣服就是麵前這個男人的。
厲琰的這句話讓夏蝶有種立刻找個地縫兒鑽下去的衝動,可同時,她又怕他一時衝動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趕緊拉住他的手臂,繼續扯謊:
“阿琰,你誤會了!這位是傅梵逍先生,傅季文的堂哥,我昨晚在酒吧喝多了,是傅先生送我回來的,我不小心吐了他一身,人家是沒辦法才等到天亮,我們之間真不是你想的那種……”
“是這樣嗎?”厲琰冷冷看著傅梵逍。
後者置若罔聞,將視線轉向夏蝶,“把外套拿給我。”
夏蝶頓時兩難,鬆開厲琰怕他動手,這種情況下忤逆了傅梵逍她更是不敢去想什麼後果。
權衡再三,她還是暫時鬆開厲琰走到床邊給傅梵逍拿了他新買的外套。
她伸手遞過去對方卻沒接,而是朝著她伸過手來。
她在心裡哀嚎一聲,硬著頭皮在厲琰鋒利的眼神裡服侍傅梵逍穿好外套。
她這是一輩子做錯了什麼?才讓她攤上這當子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