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允之意識到自己的失神,沒有答他的話,繼續手磨著咖啡豆,腦子裡卻在想著網絡上罵夏蝶的那些難聽話。
“紀少,我已經讓人把消息壓下來了,最遲到中午,網上就不會看到這些消息了。”何子名道。
“壓之前先把消息再做大一些,也找他吧,那個狗仔還是有些手段的。”
紀允之說著睞一眼何子名拿給他的那些照片,上麵是海城羅家人和知名狗仔交易的畫麵。
“同時操縱輿論,就說是我紀允之單方麵想追求,女方並不知情,等輿論徹底起來之後再壓。”
他這話讓何子名完全摸不著頭腦,“這……”
紀允之沒有理會他的意思,隻專注地磨著咖啡豆。
何子名還是有些不死心,“紀少,您不好容易有現在的成就,應該愛惜自己的羽毛啊!”
“話多了。”紀允之有些不耐地打斷他。
羽毛?
他從不在乎那些虛名。
何子名暗自歎了口氣,“好的,紀少。”
何子名領命離開,紀允之給自己衝了杯咖啡,將手伸進衣兜裡,才觸到那塊從演奏會那晚就一直待在他口袋裡的懷表。
她那天走得匆忙,沒注意自己的東西掉到了他的休息室裡。
……
接下來,夏蝶依舊沒有打通傅梵逍的電話,索性暫時放棄先去上班。
臨出門之前她又忍不住刷了一下網上的評論,驚訝地發現風向居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之前罵她水性楊花的評論都不見了,鍵盤俠們轉而開始攻擊紀允之說他知三當三,破壞彆人的感情,罵得難聽至極。
甚至有狗仔曝出來說是紀允之單方麵追求而她一直不為所動,這一下子倒把她給撇乾淨了。
她不由地為紀允之感到委屈,那麼潔白如玉的一個人,居然要受到這種汙蔑。
她在心裡歎著氣,鎖了防盜門下樓,結果想誰來誰,她居然在樓道口看到了紀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