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蝶沒想到傅梵逍會來,猝不及防地與他對視一眼之後有些不自然地移開視線,“傅先生怎麼來了?”
看到傅梵逍,秦期期也愣怔一下,旋即很有眼力見兒地擱下剛削了一半的蘋果,“我去打個飯。”
說罷提著保溫飯盒一溜煙兒地閃了。
傅梵逍走到近前看一眼夏蝶,“臉色不太好?”
他的表情無波無瀾,讓人很難猜透他在想什麼,夏蝶也沒興趣去揣測,指了指放在旁邊的包對他道:
“能幫我把包拿過來嗎?”
傅梵逍依言照做。
夏蝶接了包撐了撐身子想要坐起來,傅梵逍伸手把她摁住,語氣不冷不熱,“想乾嘛就說話。”
夏蝶看了他一眼,“你那戒指就在我包裡,你自己拿出來帶走吧。”
聞言,傅梵逍麵色一沉,“啪”地把包丟到旁邊,“非要這麼氣我?”
“我哪兒氣你了?你和你未婚妻的訂婚戒指我留著是算怎麼回事?”
傅梵逍再不理她的話,轉身冷著臉開始幫她收拾東西。
夏蝶不解道,“你乾嘛?”
“接你出院。”
他說著將她掛在衣架上的衣服丟給她,“換衣服。”
夏蝶被他霸道專橫的態度氣到,“傅梵逍,你有什麼權利替我做決定?!”
傅梵逍糾正,“是義務,孩子是我的,我有義務照顧你們。”
夏蝶經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兒,還從來沒有人把義務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的。
“傅梵逍,你能彆這麼強勢嗎?孩子在我肚子裡,我說了算。”
“要我親自動手?”
傅梵逍站在病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大有她若再不換,他就親自動手幫她換的勢頭。
夏蝶抓狂,“傅梵逍,你到底講不講道理?!你有沒有聽到我的話?!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見她動了氣,傅梵逍才想起醫生說的不宜讓她情緒波動太大的話,表情稍稍緩和下來,“躺著彆動。”
他說著走到洗手間洗了把手在她旁邊坐下,拿起秦期期沒有削完的那個蘋果繼續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