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蝶看了他一眼,走過去在床邊坐下,“這是顧潮汐的地盤,你沒權力趕我走。”
“就這麼饑渴?大半夜的跑來爬我的床。”
話說得很羞辱人。
夏蝶咬了咬嘴唇,“彆把話說得這麼難聽行嗎?”
“難聽?”傅梵逍冷笑,“作為走腎的床伴,除了脫光衣服被我上,你還有彆的想法?”
夏蝶難堪地說不出話來。
沉寂須臾,門外傳來腳步聲,顧潮汐拿了藥和紗布進門,身上已經換了乾淨的毛衣和休閒褲。
看看夏蝶的表情,他知道氣氛不是很融洽。
剛要開口,傅梵逍道,“讓她出去。”
顧潮汐看看夏蝶,又看了傅梵逍一眼,“行了,人家大半夜的跑來……”
“讓她出去!”傅梵逍厲聲打斷他的話。
夏蝶不想讓顧潮汐為難,抬腳出了房間,卻也隻是站在走廊裡沒有走。
過了好一會兒顧潮汐才跟了出來,“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他一個大男人沒這麼嬌氣,倒是你,懷著孩子還是要多休息。”
夏蝶搖頭,“我來都來了,不差這一會兒,你剛才也說了,他心情不好,我不和他計較。”
她說著朝著旁邊的房間掃了一眼,“要不我住這兒吧,離著他的房間近,晚上方便起來照應。”
顧潮汐見勸不動她,隻得作罷,“行,櫥子裡有被褥,你自己拿,消炎藥我給他放到手邊了,等他吃了藥隻要不發燒你就可以安心睡。”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好。”
顧潮汐轉身要走,夏蝶想到什麼,“你左肩上的紋身很漂亮。”
顧潮汐笑笑,“傅梵逍之前也有,不過後來洗掉了,剛畢業那會兒我倆一起紋的,相同的圖案,他的在右邊,我的在左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