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蝶不知道他能說出些什麼,可心裡卻是莫名地安定。
傅梵逍摟著她走到沙發那裡坐下。
“兩年前她的確被人騙進夜總會,可事實卻不像嬸嬸說的那樣不堪。
當時夏城入獄,她作為女兒到處托人找關係想替父親洗冤,夏家的養女夏朦從中作梗,借此機會設局把她騙進夜總會,她被人關起來折磨毒打十幾日,最後跳窗逃脫,還險些喪命。”
夏蝶震驚地看著傅梵逍,她從來沒有告訴過他這些事情,他又從何而知?
而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
“兩年前……是夏朦搞的鬼?”
她一直覺得是她自己不夠警覺,從未想過還有這樣令人足底發涼的內幕。
傅梵逍點頭,“說來話長,我回頭慢慢跟你說。”
他說著又將視線轉向眾人,“至於傅、黎兩家訂婚那天發生的事……”
他頓了一下,把視線轉向陸迎芬,“這要問你的好兒子。”
夏蝶再次心下一沉,她不是沒想過傅季文有參與那件事情,但此刻真真切切從傅梵逍的嘴裡說出來,還是感覺足底一陣惡寒。
人性的醜陋,都在這兩個人的身上暴露無遺。
陸迎芬把眼一瞪,“這事跟我兒子什麼關係?”
傅梵逍冷笑,“看來你是真不知道。傅、黎兩家訂婚禮那天,夏朦把小蝶騙出去下了迷藥,捆綁起來想通過人工授精的方式讓小蝶給傅季文生孩子。”
他說著又將視線轉向陸迎芬,“人工授精,要的是傅季文的精子,他會不知道?夏朦綁架夏蝶的整個過程,都有傅季文在幕後操控。”
陸迎芬尖聲打斷他的話,“你胡說!明明訂婚禮的那天,季文在現場從來都沒有離開過!”
傅正覃正色開口,“梵逍,沒有證據的話可不能亂說,季文偶爾是有些吊兒郎當,但絕對不會乾出這種事來。”
傅梵逍冷笑,“叔叔,看來您還是不夠了解您這個好兒子,夏朦在看守所已經全招了,傅季文對此也供認不諱,叔叔嬸嬸若是不相信,可以委托律師去親口問問。”
“梵逍,你不是跟我們開玩笑的吧?”傅正覃慌了。
“叔叔看我像是開玩笑?”
“……”
“其實我本來想說的不是這些。”傅梵逍意味深長。
“還有什麼?”傅老爺子臉色鐵青。
傅梵逍轉頭看向傅老爺子,見他臉色難看得厲害,朝旁邊的吳媽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忙端了杯茶過去,“老太爺,您先喝口水消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