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梵逍在餐廳一連喝了三大杯水,回房洗過澡之後一邊拿著毛巾擦頭發,一邊又喝了兩杯。
“知道鹹還不早說?”夏蝶都被氣無語了,“到最後難受的還不是你自己?”
傅梵逍睞一眼她氣呼呼的樣子,不由好笑,“越來越像個管家婆了。”
夏蝶狠狠瞪他,“你少叉開話題!我這說正經事呢!”
“這算什麼正經事?”傅梵逍一撩被子鑽進被窩。
男人清越乾淨的氣息帶著洗發水的味道撲鼻而來,他垂首淺吻上她的唇瓣,低啞磁性的聲音似細微的電流一般撩撥她敏感的神經,“真正的正經事是,新婚之夜。”
對於他的誘惑,夏蝶從來就沒什麼抵抗力,當即很不矜持地將腿盤在他身上,摟著脖子回應他的吻,“這麼說,今天晚上有肉吃?”
“有。”傅梵逍的嘴唇遊離到她的耳畔,張口輕咬她的耳珠,“但不多。”
“啊?”夏蝶失望,“那還不如沒有。”
“那我走了?”傅梵逍抽身。
“彆彆彆!!”
夏蝶摟緊他的脖子,深吻上他的唇……
旖旎婉轉的歡愉,在傅梵逍極有分寸的把控中結束。
夏蝶雖然意猶未儘,但也知道傅梵逍不會由著她,便將頭靠在胸口撒嬌,“睡不著了,怎麼辦?”
傅梵逍修長的手指貼著頭皮輕輕為她梳理微有些打結的長發,“陪你聊天?”
“行吧。”
夏蝶應了一聲,旋即想到一個問題,“你還沒告訴我,夏朦和傅季文到底是怎麼回事?兩年前的事,真的和夏朦有關嗎?”
“對。”傅梵逍微側了側身,使得夏蝶枕著他胸膛的姿勢舒服一些,“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傅季文被抓之後,為了減輕自己的罪行,主動揭發了兩年前夏朦設局把你騙進夜總會的事。”
夏蝶驚訝,“傅季文也參與了?”
傅梵逍垂眸看一眼她的表情,“沒有,他是後來知道的,前陣子傅季文老想著打你主意,讓夏朦有了危機感,經常和他吵架,這件事情就是在一次吵架中夏朦不小心說漏了嘴。”
想到兩年前被關進小黑屋的十幾天,夏蝶的聲音都抖了:“她為什麼要那麼做?”
傅梵逍摟緊了她,寬闊的胸膛包裹著微微顫抖的身軀,“小蝶,如果這個話題讓你痛苦,我們暫時不提。”
“不,你說過的,有些事情總要麵對,這件事情和我有關,我必須要知道真相。”
“理由很簡單,為了和傅季文在一起。”
“嗬!”夏蝶冷笑出了聲,“為了那個渣男,真的是毫無底線了。”
“有些人的偏激的確讓人難以理解。”傅梵逍道,“收到傅季文的檢舉之後,警方接著提審了夏朦,她知道瞞不住,便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
夏城入獄,你病急亂投醫,四處托關係幫他洗冤,這讓夏朦看到了機會,於是她買通夜總會的人,以幫你父親減刑為由把你騙了過去,在她看來,一旦你和那種地方扯上關係,消息傳到傅家,你們之間的婚約也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