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會懷念年少時咱們一起上學、一起做作業的情形,現在想來,那段時間好像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候,因為那時好像隻有我離你最近,你對我說的話也是最多的。
再後來你和傅季文談戀愛,看到他那副賊眉鼠眼的樣子我就想揍他。
我就納了悶,他有什麼好的?還不如我!”
說到這裡他停了停,深深吐了口氣,“算了算了!不說這些了!換個話題!
你和傅梵逍應該會舉行婚禮吧?很慶幸我終於不用麵對那一天了,提前祝你倆新婚快樂,隻是可惜的是,看不到你的小寶寶出生了。
我給他起個小名就叫延延吧,延續的延,男孩女孩都能用,你應該也聽出來了,跟我的名字是諧音,我主要是怕時間長了你把我給忘了。
最後,說個正經事,今天從你那裡拿的那塊懷表裡麵確實藏著秘密,如果我真的遭遇了不測,多半就和這個東西有關。
不過時間緊迫,還沒來得及破解,你等著吧,有人會設法聯係你的。
這裡我不能久待,就說到這裡吧,一囉嗦起來就說了很多,你可彆煩,以後怕是沒機會了。
我猜你現在肯定又哭了,我勸你以後還是少哭,沒什麼用不說,還特彆醜。”
他說完狡黠地勾了勾唇,兩個淺淺的酒窩在唇邊若隱若現,一如夏蝶當年第一次見到他時那般明朗頑皮。
她還清楚地記得那時候他安慰她的話是:
“真搞不明白你們這些女孩子為什麼總是喜歡哭鼻子,沒什麼用不說,樣子還特彆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