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時停頓片刻，一字一句的道，“我想把所有該辦的儀式都補給你，古代還講求三媒六聘，我當然也得名正言順才行。”
許清歡沒過腦子，開口便說，“那很多儀式已經補不了的怎麼辦？就比如團團圓圓的滿月酒——”
她說完以後，立刻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但說出口的話，也沒辦法收回來……
抬眸，許清歡果然就捕捉到了傅宴時眼底那一閃而過的痛意。
她真的隻是想要辯證人生怎麼都會有遺憾的，儀式沒那麼重要，可……可這句話確實不該說！
“傅宴時……對不起。”
“嗯？”他仍是收拾好情緒才看過來，讓自己像沒事人一樣的。
瞧見許清歡眸中的歉疚，反倒是傅宴時開口安撫。
“你沒做錯任何事情，不需要覺得愧疚，沒能從出生就陪著兩個孩子，那該是我對不起你，怎麼反倒你還要向我說對不起了？”
“沒能夠從出生就看著孩子成長起來，你終究還是很介懷的。”
傅宴時點頭，“騙不得人，我是介懷，但更準確的來說，我是自責。”
看到許清歡要開口，他趕緊先一步打斷，“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許清歡，我不同意你再進產房。”
即使當時沒有陪在她身邊，後來從彆人口中得知她為了生下這兩個孩子，都遭受了什麼，就已經夠讓他後怕了，怎麼可能願意讓她再為自己闖一次鬼門關？
將許清歡再次置於危險的境地，隻為了補他的遺憾而已，這不值得。
“可之前——”
他明明說過想要的。
“許清歡，這件事沒得商量。”
“……”
好吧。